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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空降危机

的鸾带扔在案上,对着阴影中的人影冷笑:“赵承嗣已除,那个张小帅...”

  阴影中传来沙哑的声音:“让他去终南山。隐修会的老东西们,也该清一清了。”烛火摇曳,映出墙上巨大的北斗七星图,与张小帅怀中的密旨残页上的图案遥相呼应。一场更大的阴谋,正在黑暗中悄然展开。

  胭脂迷瘴

  "既然如此,这桩'胭脂巷连环命案'就劳烦张大人费心了。"赵承嗣冷笑一声,蟒纹飞鱼服扫过案几,震得铜镇纸当啷作响。半尺厚的案卷轰然砸在张小帅面前,牛皮封套边缘卷着毛边,积灰簌簌落在他新制的官服上。最上方的验尸格上,"死者身份不明"六个大字被朱砂重重圈画,墨迹晕染开来,像干涸的血渍。

  廊下传来压抑的窃笑,校尉们交头接耳的声音混着甲胄摩擦声。张小帅伸手去接案卷时,袖口掠过赵承嗣的鎏金鸾带,换来对方嫌恶的挑眉。他翻开第一页,腐臭味突然从泛黄的纸张里钻出来——那是浸泡多日的尸体特有的气息,混着廉价胭脂的甜腻,令人作呕。

  "七名死者,皆是烟花女子。"赵承嗣把玩着腰间吞口,鎏金在阳光下流转,"死状诡异,仵作查不出致命伤,连刑部那群老骨头都束手无策。"他突然凑近,龙涎香裹着恶意扑面而来,"张大人不是想立威吗?正好拿这无头案开刀。"

  更鼓惊破暮色时,张小帅独坐值房。烛火将案卷上的朱砂批注映得通红,死者脖颈处青紫的掐痕、口中残留的胭脂碎屑、还有每具尸体掌心都紧攥着的半片海棠花瓣,像一串解不开的死结。他摸出怀中密旨残页,先帝朱批的"搬山"二字在火光中忽明忽暗,与案卷里的诡异细节莫名产生共鸣。

  窗外突然传来瓦片轻响。张小帅反手抽出绣春刀,刀刃出鞘三寸,映出窗纸上摇曳的黑影。"张百户好警惕。"沙哑的声音从梁上传来,蒙着黑巾的人倒挂而下,腰间鸾带缀着的鎏金吞口与赵承嗣的佩饰如出一辙,"胭脂巷的案子,碰不得。"

  "为何?"张小帅刀指来人,却见对方抛出个油纸包。落地散开时,露出半截带血的金步摇,凤凰造型的簪头镶嵌着西域蓝宝石——正是京城显贵夫人的妆奁之物。

  小主,

  黑衣人冷笑:"七具尸体,七颗蓝宝石,线索早就摆在眼前。可惜啊..."他突然甩出绳镖缠住梁柱,身影消失在夜色中,"有些人的命,比真相更金贵。"

  子时三刻,胭脂巷。

  雨水冲刷着青石板,血污混着胭脂顺着沟渠流淌。张小帅举着油灯推开"醉春楼"的雕花门,腐臭与脂粉味扑面而来。老鸨缩在柜台后瑟瑟发抖:"官爷饶命!自从出了事,姑娘们都不敢接客了..."

  他踏上吱呀作响的木梯,第三间房的门虚掩着。推开时,血腥味猛地撞进鼻腔。床上躺着具新的尸体,妆容艳丽的脸上爬满尸斑,掌心依旧攥着半片海棠。张小帅凑近查看,却发现死者耳后有个细小的针孔,周围皮肤泛着诡异的青黑——是西域奇毒"噬心蛊"的症状。

  "张大人好雅兴。"赵承嗣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张小帅转身,只见对方带着十余名缇骑堵住楼梯,绣春刀的寒芒映得人头皮发麻,"深更半夜私闯命案现场,莫不是想销毁证据?"

  混战在狭窄的楼道炸开。张小帅挥刀劈开暗器,余光瞥见赵承嗣袖中滑出刻满梵文的短刃——那是镇国公府的独门兵器。千钧一发之际,屋顶突然坍塌,木梁轰然坠落。他趁机滚到床底,摸到死者裙裾里藏着的丝绸帕子,上面用金线绣着半朵莲花。

  当他从废墟中爬出时,雨越下越大。怀中的丝绸帕子与密旨残页相互印证,莲花图案逐渐清晰。远处传来赵承嗣的怒吼,而在他掌心,丝绸帕子的夹层里还藏着张字条,瘦金体小字在雨水中晕染:"明晚子时,城西乱葬岗,隐修会接应。"

  乱葬岗的夜雾弥漫着腐尸气息。张小帅握着双鱼玉佩残片,在七座新坟前驻足。每座坟头都插着海棠花枝,当他将玉佩按在第七座坟的墓碑上时,地面突然裂开缝隙,露出通往地下的石阶。暗室里,摇曳的烛光中,坐着个戴青铜面具的人。

  "你终于来了。"面具人声音低沉,案头摆着七颗蓝宝石,"胭脂巷的死者,都是隐修会的暗桩。她们发现了镇国公勾结西域巫教,企图用'搬山计划'颠覆朝纲的阴谋。"他推来一卷羊皮地图,上面用朱砂标记着皇陵与西域的隐秘通道,"所谓搬山,不是移山填海,而是引西域蛊毒,荼毒京城百姓。"

  话音未落,地面突然剧烈震动。赵承嗣的声音从暗处传来:"好个隐修会,藏得够深!"数十名缇骑举着火把涌入,刀光映得面具人瞳孔收缩,"不过今日,就是你们的死期!"

  混战中,张小帅护着密旨残页与地图后退。面具人突然摘下青铜面具——竟是失踪多日的鸿胪寺卿!"带着证据去见靖王!"老寺卿将双鱼玉佩另一半塞给他,"记住,民心才是最坚固的山!"

  当张小帅从乱葬岗的密道逃出时,天边已泛起鱼肚白。他握紧怀中的证据,望着京城方向翻涌的乌云。这场始于胭脂巷的血色迷局,终将在朝阳升起时,撕开权奸谋逆的真面目。而他,这个被命运推上风口浪尖的小旗,早已做好用性命守护真相的准备。

  胭脂血螺旋

  当夜寅时,值房油灯将熄未熄,灯芯在油盏里滋滋作响,溅起的火星落在卷宗上,转瞬熄灭。张小帅揉着发酸的眼睛,面前摊开的卷宗已堆成小山。烛光摇曳间,泛黄的纸页上密密麻麻的朱砂批注泛着诡异的红,仿佛凝结的血痂。

  从三月前第一具女尸在胭脂巷被发现,到五日前最后一名受害者陈尸教坊司,七具尸体均身着红衣,咽喉被精准割开,伤口呈诡异的螺旋状。仵作的验尸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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