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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6章 神农的功绩(福泽万民)

  苏玉瑾的药圃从不锁门,药架最下层总放着"应急药包":治磕碰伤的药膏里掺着蜂蜜,孩子不抗拒;治风寒的药汤里加了姜,喝着暖身子;连给灵兽备的药,都用萧战教的兽语写着"不苦"。有次萧战的灵猴误食毒果,自己扒开药包,把解毒丸嚼得津津有味——那药丸是苏玉瑾特意加了灵猴爱吃的野果做的。

  "神农的药,苦在嘴里,暖在心里。"苏玉瑾给刚学配药的学徒讲,"配药时要想着'这药要进谁的嘴':老人的药要熬得久些,怕他嚼不动;孩子的药要做得甜些,怕他不肯吃;连给兽的药,都要懂它怕苦的性子——这些呀,比记住草药的药性更重要。"

  灵兽共守的丰饶:生灵间的平衡法则

  第三缕金光化作兽影,萧战带着和生兽在田间巡逻,兽语的调子像最柔和的风,让谷里的生灵都懂"各守其位"的道理。灵鼠在粮仓周围打洞,不是偷粮,是赶吃谷的蛀虫;灵蛇在稻田里游走,不是吓人,是捉咬稻根的田鼠;连最凶猛的裂风豹,都知道绕着谷民的菜地走,只在谢无咎划定的"猎区"觅食。

  "神农传下的规矩里,人跟兽从来不是敌人。"萧战教谷民说简单的兽语:见到啄虫的灵鸟,道声"谢谢你";碰到耕地的老黄牛,夸句"辛苦你";给守门的猎犬添食时,讲句"今晚有肉吃"。有个叫阿野的谷民,曾因灵鹿啃了他的麦苗,气得要下毒。萧战没骂他,只带他看灵鹿的巢穴:母鹿刚生了小鹿,奶水不够,才去啃麦苗补充营养。阿野后来在麦田边留了片"鹿食区",灵鹿竟用鹿角帮他松土,地里的麦子长得比别处好三成。

  归墟的"共生坡"上,人和兽共用一片草场:谷民的牛羊吃高处的草,留给食草灵兽低处的嫩苗;食肉的灵兽把吃不完的猎物,叼到谷民的晒谷场旁,那是"换盐"的意思——谷民会把盐撒在兽常去的溪边。有年冬天雪大,谷民们给兽巢送干草,灵兽们则把藏在雪下的野果,都叼到谷民的屋檐下,像堆小山。

  姜暖的星核在共生坡中央发光,让人与兽的气息在这里交融成"信任"的光。有次暴雨冲毁了谷民的粮仓,萧战的灵象用鼻子帮着运粮,灵鸟衔着谷种往高处飞,连最胆小的绒团兽,都钻进粮仓的缝隙,用绒毛堵住漏雨的地方。"你看,"姜暖摸着灵象的鼻子,"神农当年教民'惜兽如惜人',不是没道理的:兽守着田,人想着兽,丰饶才能长久。"

  笔墨记录的传承:故事里的不灭念想

  第四缕金光化作笔墨,沈墨书的《神农传》里,没写"尝百草一日遇七十毒"的惊险,只记着寻常:"晨,神农见老妪采野菜,遂问'此草可食?';午,见孩童误食毒果腹痛,遂寻解药;晚,见猎人与兽争食,遂言'分而食之,皆不饿'。"书页间夹着谢无咎的星砂标本,能随阅读者的理解自动标注重点;沾着苏玉瑾的药香,让烦躁时读它的人能平静;缠着萧战的兽毛,翻页时会发出沙沙的轻响,像神农在田埂上走路的声音。

  "神农的功绩,不是靠传说吹出来的,是靠一代代人记着、学着、做着传下来的。"沈墨书在《归墟农桑记》的扉页写:"福泽不是天上掉的,是地里长的,手里种的,心里念的。"他让谷民把自家的耕种诀窍、配药土方,都写在神农坛的"传习壁"上:张大叔的"稻子要晒够七七四十九日",李婶的"治咳嗽用蜂蜜泡梨",王小子的"灵鸟爱啄虫,别赶它"——那壁上的字,密密麻麻,比任何石碑都更有生命力。

  归墟的学堂里,孩童们学的第一堂课,不是背书,是跟着沈墨书去田里:"认识这是麦,那是稻,知道神农爷爷为啥要尝百草——不是为了让我们背他的故事,是让我们知道,现在能吃饱饭、少生病,是多少人用辛苦换的。"有个孩子在作文里写:"我长大要像楚将军一样护田,像苏先生一样配药,像谢先生一样算农时,像萧先生一样懂兽语,像沈先生一样记故事——这样神农爷爷的笑,就会一直在稻穗上。"

  沈墨书把这篇作文刻在传习壁上,旁边用战气画了株嘉禾,星砂在穗尖闪烁,药香从字里飘出,兽语的调子绕着笔画转——那壁上的字,竟慢慢长出了细小的根须,扎进神农坛的土里,仿佛要把这些念想,种进更深的岁月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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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人的接力:福泽里的日常,比传奇更长

  当四缕金光在神农坛上空凝成完整的圆,嘉禾突然腾空而起,化作棵"万民树":树干是归墟的土地所化,枝桠上结满六人与谷民的故事——星砂凝成的果实里,藏着耕种的智慧;战气铸成的枝节上,刻着守护的坚定;药香浸润的花叶间,飘着治愈的温柔;兽语缠绕的藤蔓中,藏着平衡的密码;笔墨勾勒的年轮里,记着传承的深情。

  "神农的福泽,从不是某个人的恩赐。"姜暖看着谷民们在树下劳作,孩童在禾苗间嬉戏,灵兽在远处漫步,六人的气息与万物的气息缠成解不开的结,"是让每个活在这里的人,都能感受到'日子有奔头'的踏实:春种时有星砂指路,耕种时有战气帮忙,生病时有药香可依,丰收时有灵兽共庆,老了有故事可讲——这些藏在烟火气里的安稳,才是福泽万民最本真的模样。"

  有个游历四方的老者,在神农坛看到万民树,不解为何树上结的都是琐事。守坛的谷民给他讲了个故事:有年大旱,谢无咎算准了哪天下雨,楚临风挖渠引来了水,苏玉瑾的药草救了中暑的人,萧战的灵兽帮着运水,沈墨书把这些记了下来,姜暖则给大家熬了解暑汤——"那天的雨不大,可每个人心里都觉得,比任何甘霖都甜。"

  老者离开时,在传习壁上写下:"所谓福泽,不是仓廪丰实的炫耀,不是药到病除的神奇,是归墟的谷民说起'神农'时,眼里闪着的不是敬畏,是'我也能像他一样'的笃定;是孩童学着六人的样子,把掉在地上的谷粒捡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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