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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6章 神农的功绩(福泽万民)

  在归墟境的神农坛前,有一株历经万年而不凋谢的“嘉禾”,它宛如沉睡的巨兽,静静地伫立在那里。然而,就在某一个瞬间,这株嘉禾像是被一股神秘的力量唤醒,突然绽放出耀眼的光芒。

  稻穗上的谷粒开始渗出金光,这些金光如同灵动的精灵,在空气中跳跃、交织,最终形成了一幅幅远古的剪影。这些剪影仿佛是时光的碎片,展示着人类与嘉禾的不解之缘。

  在烈火中,有一个身影正勇敢地尝试着各种草药,他不顾火焰的灼烧,只为了找到能治病救人的良方;在田垄上,另一个身影正耐心地教导着百姓如何耕种,他的笑容如同春日的阳光,温暖而慈祥;在病痛中,还有一个身影正在熬制着汤药,那苦涩的药味弥漫在空气中,却蕴含着无尽的希望;在饥荒里,最后一个身影正将珍贵的稻种分给饥饿的人们,他的眼中充满了对生命的尊重和关爱。

  当所有的剪影都渐渐清晰,人们惊讶地发现,这些身影竟然与归墟的六个人一一重合。谢无咎的星砂如同夜空中的繁星,为嘉禾校准着生长的星时,确保它能在最佳的时刻绽放;楚临风的战气如同坚不可摧的城墙,为稻田筑起了一道防风的屏障,保护着嘉禾免受狂风的侵袭;苏玉瑾的药杵有节奏地捣着嘉禾的根茎,仿佛在为它注入生命的活力;萧战的兽语如同温柔的摇篮曲,安抚着那些啃食稻苗的灵兽,让它们不再破坏这片珍贵的农田;沈墨书的笔墨如同一股清泉,记录着嘉禾的生长过程,每一个细节都被他细腻地描绘下来;而姜暖的星核则如同冬日的暖阳,让每一粒谷都裹着一层暖光,散发出勃勃的生机。

  当金光最终散去,归墟的每一块田地都泛起了绿色的波浪,仿佛是大地在欢呼雀跃。就连石缝里也钻出了带着穗的禾苗,它们在微风中轻轻摇曳,仿佛在诉说着生命的顽强和不屈。而那株万年不谢的嘉禾,此刻也显得更加生机勃勃,它的存在似乎是对归墟六人的最好褒奖。

  在这一刻,人们仿佛听到了神农的笑声,那笑声顺着嘉禾的根系,传遍了大地的每一个角落。

  "功绩从不是史书上的孤例。"姜暖拾起一粒坠地的谷,谷皮上的纹路随着她的指尖流转,"是神农尝百草时留下的'别怕,我先试',是谢无咎算农时的'一分不差',是楚临风护田垄的'寸土不让',是苏玉瑾研药草的'一丝不苛',是萧战劝灵兽的'各有其食',是沈墨书记农事的'一字不虚'——而我们接过的,从来不是某件功业,是把'让万民有饭吃、少病痛'的念想,活成代代相传的日常,才叫福泽万民。"

  嘉禾扎根的土地:耕种里的共生智慧

  嘉禾的第一缕金光落在田垄上,谢无咎站在神农坛的观稼台,指尖星砂漫卷,在归墟的土地上画出"四时耕种图"。春分时,星砂化作细雨,落在楚临风刚翻过的土地里,每滴雨都带着"下种"的提示;夏至时,星砂在稻叶上凝结露珠,提醒谷民"该薅秧了";秋分时,星砂在穗尖镀上金边,那是"收割"的信号;冬至时,星砂在田埂上画出"休耕"的纹路,让土地能喘口气。

  "神农的功绩,先赢在'让土地肯长东西'。"谢无咎的星图里,藏着最朴素的道理:"人不亏地,地不亏人。"有年归墟的麦子得了"缩穗病",穗子长得比指头还小,谷民急得直掉泪。谢无咎夜观星象,发现是秋收时没留"谷种祭"——按神农传下的规矩,要留三分谷种给土地当"口粮"。他让楚临风的战气在田里画出"还愿纹",战气与星砂交织的地方,土地竟冒出热气,第二年的麦子穗子,饱满得能压弯秸秆。

  楚临风的战气顺着星砂的纹路,在田垄上筑起"分水渠"。战纹像柔韧的竹管,把河水引到最需要的地方:贫瘠的土地多分些,肥沃的土地少给些;苏玉瑾的药圃要活水,渠水就流得急些;萧战的灵兽饮水处要静水,渠水就绕出片小湖。有次渠水被山洪冲断,楚临风没直接堵,反倒用战气在下游开了条新渠:"让水自己选路,才不会再冲垮。"后来新渠两岸长出的芦苇,根须竟顺着战纹的方向生长,成了天然的护渠屏障。

  谷民们在田头立了块"神农石",石上刻着六人的手印:谢无咎的手印在最上,掌纹里嵌着星砂;楚临风的手印在左,纹路上缠着战气;沈墨书的手印在右,指缝里夹着稻壳——据说按着手印许愿,种的庄稼就长得旺。有个叫阿禾的孩童,总爱把自己的小手按在石上,说"要学神农爷爷,让所有土地都长嘉禾"。

  "你看这石上的手印,"谢无咎笑着摸阿禾的头,"不是谁的手大谁的功劳大,是大家的手按在一起,土地才肯使劲——这就是神农传下的耕种经:共生不是谁帮谁,是你离不开我,我也离不得你。"

  药草熬出的暖意:百草里的济世心肠

  第二缕金光飘进苏玉瑾的药圃,药圃里有种"神农草",叶片能随病痛变化颜色:遇到风寒,叶子变翠绿;碰到热毒,叶子转赤红;连心里的烦闷,都能让叶片泛起淡淡的灰。苏玉瑾的药杵捣药时,萧战总能听懂药草的"呻吟",知道"这味草要轻些捣,不然会伤了药性";他配药时,沈墨书会在一旁记录:"三月的根最苦,治急症;九月的叶带甜,能安神",笔墨里混着药香,让后来者看药方时,都能闻到草药的气息。

  小主,

  "神农尝百草,不是为了当神,是见不得人受苦。"苏玉瑾的药庐里,挂着幅泛黄的《百草图》,据说是神农亲手所绘,图上的每种草药旁,都写着"味甘,无毒,可治某某痛",字迹里藏着疼惜。有个从域外逃难来的妇人,带着个生"烂疮"的孩子,疮口流脓,连兽都怕。苏玉瑾没嫌脏,用嘴吸出孩子疮里的脓水,萧战则让灵犬衔来最干净的泉水,沈墨书在一旁写"别怕,药能治好"。孩子痊愈后,妇人在药圃旁种了片"报恩花",说"花谢了能当药引,也算我没白受苏先生的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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