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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长,我们会没有粮食吃,河流水位下降,水源变得稀缺,可能数日都喝不上一口水。”

  “而在这种情况下,人一旦缺吃缺喝,就容易引发疾病,而其中这种病症最严重因为它会传染给许多人,感染后浑身溃烂,极难治愈。”

  越泽当时不懂,只觉得这应该是很严重的一件事情,但这么多年他也没见过,想必这里应当不会发生。

  越淮一把扶住有些踉跄的越泽,眉头紧皱,对村长说道:“村中可有储存的水源?”

  村长爷爷看了越淮一眼,眼中燃起了,希望,他点了点头:“有的,只是许久未曾启用,不知”

  “村长爷爷,带我去看看吧,就算我们无法阻止,也要想办法改善一点,既然旱灾来势汹汹,我们就提前将水源流域规划好,看看谁家地里的作物快熟了,优先供应这家,其他的乡亲们就只能省着点水粮了。”

  村长沉默了一会,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好,我个年过半百的老头子,居然都不如你个小儿考虑的周全。”

  越淮扶稳越泽笑道:“村长爷爷可别这么说,东饶村山清水秀,说是世外桃源也不为过,一时未想到处理办法也正常,既然有储存的水源,便说明了村长爷爷也是很运筹帷幄的。”

  听了越淮的话,村长爷爷哈哈大笑,这小子,真会说话!

  很快,三人便按照地形规划好了储存水的流向,村长爷爷擦了擦额头的汗说道:“后面的事就不用你们操心了,我去找乡亲们说道,大家都能理解的。”

  越泽点点头,虽然不可避免的天灾还是会来袭,但大家凝聚一心,总会渡过难关的。

  回家的途中,越淮与越泽说出自己的想法:“我想去找一下霍骁,让他安排一下米粮,虽然水源难存,但一旦断水,粮食便也会急速缩减,到时恐会有商人坐地起价。”

  说曹操曹操到,二人回到家中,就见霍骁正坐在院内,见人回来,急忙起身行礼。

  “越大夫,殿、淮大哥。”

  霍骁差点就秃噜嘴了,急忙住嘴,只懊恼,没注意到面前二人意味深长的目光。

  “你脸上怎么了?手臂似乎也有些不灵活。”

  越泽走上前去,捏捏霍骁的大臂,还没使劲呢,霍骁就“嗷”的一声弹跳起来,把越泽吓了一跳,差点往后摔倒了。

  “小心些,冒冒失失的干什么?”

  越淮急忙扶住要倒下的人,结实的长臂圈住纤细的腰肢,隔着薄薄一层衣衫,肌肤的触感有些明显。

  他手臂肌肉一紧,本能的把人往自己身边捞,越泽站定后,并没有注意到自己与越淮亲密的姿势,而是蹙眉看向霍骁。

  “抱歉越大夫。”

  霍骁也知道自己刚刚莽撞了,摸着后脑勺道歉。

  “无事,你胳膊怎么回事?”

  霍骁挠挠后脑勺,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但他又不能打哈哈过去,那殿下会把他大卸八块。

  “就是、就是,之前那个药膏”

  越泽蹙眉问道:“药膏怎么了?效果不好吗?”

  霍骁摇头:“不是,我也不知道好不好用我那个同僚不用。”

  “哦?”

  这勾起了越泽的好奇心,他挑眉问道:“坐下说,你去倒杯水。”

  越淮看了眼霍骁,钻进厨房里倒水,而霍骁则面露惊恐,殿下给他的水里不会下毒了吧??

  “就是,那个药膏,我拿去之后”

  记忆回到那天,霍骁乐颠乐颠的拿着药膏去找程执缨,对方整缩在越泽家后的山林中,依在一根粗壮的树枝上。

  “你来干嘛?”

  程执缨看了眼像只活力大狗一样的霍骁,将手中的杂草丢掉。

  “这个给你。”

  霍骁将药膏双手捧上,程执缨接过后看了看问道:“药?”

  “嗯嗯,之前殿下在京中遇刺,你不是拦下了一把大刀吗?锁骨位置,这个可以消掉疤痕的。”

  霍骁仰着头,似乎在等待夸奖,但他等到的是一个从天而降砸在他脸上的药瓶。

  “霍骁你是不是有病啊?你看我不顺眼就直说,我们打一架!”

  程执缨气呼呼的怒瞪着霍骁,而被药瓶砸脸的男人还很茫然。

  “啊?怎么了?”

  “你说怎么了?你什么意思啊?我为什么要去掉那个伤疤啊?你是不是想取代我在殿下身边的位置?”

  程执缨跳下树,揪着霍骁的衣领质问。

  “我没有!我为什么要取代你啊!”

  霍骁被骂的晕头转向,他完全搞不清楚现在的情况,为什么他好心好意给程执缨带来祛疤的药膏,却被对方大骂一通?

  “你懂不懂这伤疤的意义啊?这一刀奠定了我在殿下身边的地位,日日摸着这伤疤,我才有跟在英明神武的殿下身边的实感,你如今却说要我将这伤疤去掉?”

  霍骁眨眨眼,将揪着自己衣领的手扯开:“不是,我以为、我以为你一介女子,想必是有些介意这么大个伤疤的。”

  “女子怎么了?你忘了殿下一直推进的女子入学堂等事吗?你就因为这个理由,边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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