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标记,"这些标记不是简单的雕刻,更像是用特殊工艺烧制上去的,而且..."她敲了敲铜料,"声音也不对,里面似乎中空。"
张小帅抽出绣春刀,小心地在铜料上划开一道口子。果然,里面是空心的,而且藏着一卷卷的羊皮纸。展开一看,上面画着复杂的蛊阵图,还有一些西域文字的注解。
"这是...蛊阵的制作图纸!"林妙音惊呼,"他们竟然在兵器里藏蛊阵,一旦这些兵器流入军队,后果不堪设想!"
张小帅脸色凝重:"镇国公府果然狼子野心。这些证据足以证明他们的谋反意图。我们得马上将这些带回去,交给靖王。"
就在这时,仓库外突然传来一阵喧哗声。"不好,被发现了!"林妙音低声道。张小帅迅速将羊皮纸收好,两人准备从后门撤离。
然而,当他们刚走到后门,就被一群锦衣卫围住。为首的,正是吴应熊的亲信,千户王彪。"张小帅,林妙音,你们深夜擅闯兵器坊,意图盗窃军械,该当何罪?"王彪冷笑着说。
张小帅举着手中的羊皮纸,大声道:"王彪,睁大你的狗眼看看!这是镇国公府谋反的证据,你们还要继续为虎作伥吗?"
王彪脸色一变,随即恼羞成怒:"给我拿下!格杀勿论!"众锦衣卫一拥而上,刀光剑影闪烁。张小帅和林妙音背靠背,奋力抵抗。
战斗正激烈时,远处突然传来一阵马蹄声。靖王的黑甲军赶到了!原来,张小帅在离开值房前,已经悄悄派人给靖王送了信。
王彪见状,知道大事不妙,想要逃跑。张小帅眼疾手快,掷出手中的绣春刀,一刀将其钉在墙上。
小主,
这场惊心动魄的夜袭,最终以张小帅和林妙音的胜利告终。他们带着关键证据,见到了靖王。看着靖王凝重的神色,张小帅知道,一场更大的风暴即将来临,而他们,已经做好了迎接挑战的准备。
夜色渐退,东方泛起鱼肚白。张小帅站在北镇抚司的屋顶上,望着远处的皇陵,心中暗暗发誓:无论前方有多少艰难险阻,他都要将镇国公府的阴谋彻底粉碎,还天下一个太平。
血牌迷云
烛火骤灭的刹那,张小帅的脊背紧贴着冰凉的青砖地面。淬毒弩箭擦着喉结钉入梁柱,箭尾羽毛上的幽蓝毒液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光。他翻身滚向窗边,指尖触到案头林妙音绘制的机关图,将图纸猛地甩向黑影方向。
"雕虫小技!"黑衣人冷笑,绣春刀劈开纷飞的图纸。刀刃划破空气的锐响中,张小帅借着月光看清对方握刀的手势——正是北镇抚司失传已久的"锁喉十三式"。他瞳孔骤缩,后腰撞上木柜,怀中的双鱼玉佩残片突然发烫,与对方身上散发出的蛊虫气息产生共鸣。
缠斗在狭小的值房展开。张小帅的绣春刀与对方兵器相撞,火星溅在散落的卷宗上。当黑衣人旋身踢出鸳鸯腿时,他侧身避开,手掌却意外触到对方腰间凸起的金属物。那物件边缘刻着繁复花纹,触感冰凉,像是某种腰牌。
"放开!"黑衣人察觉不妙,刀锋直取他手腕。张小帅却死死攥住金属物,借力翻身将对方压在墙上。两人激烈扭打间,布料撕裂声响起,半截硬物从黑衣人腰间脱落。紧接着,对方手肘狠狠撞在他胸口,借着他吃痛的间隙,破窗跃上屋檐。
"站住!"张小帅捂着闷痛的胸口追到窗边,只见黑影在屋脊上几个起落,消失在巷弄深处。夜风卷着血腥气涌来,他低头看向掌心——那里躺着半截断裂的腰牌,边缘还沾着新鲜血迹。
月光如水,照亮腰牌上残缺的云纹。张小帅的呼吸陡然急促——这云纹样式,分明与三个月前离奇暴毙的原百户旧部的制式腰牌一模一样。当时那名百户被发现时七窍流血,案卷上草草写着"暴病而亡",而现在,这块带着体温的残牌却在无声诉说着不同的真相。
"张百户!"林妙音举着灯笼冲进来,看见满地狼藉和他肩头的伤口,脸色骤变,"发生什么事了?"
张小帅将腰牌递过去,指腹摩挲着边缘的刻痕:"有人想杀我灭口。你看这个,是北镇抚司的腰牌,却属于本该死去的人。"他弯腰捡起掉在血泊里的半截机关图,图纸上被刀划破的地方,恰好露出用朱砂标注的"皇陵地宫第七重机关"字样。
林妙音的指尖突然颤抖:"三日前我在兵器坊改造磁石锁时,听到几个工匠闲聊...说有批西域运来的铜料,是由'已经死了的人'经手运送的。"她翻开随身的牛皮本,上面画着奇怪的符号,"当时他们用暗语交谈,我只记下了这个莲花标记。"
张小帅的目光落在本子上的莲花图案——与胭脂巷死者耳坠、吴应熊袖中铃铛上的印记完全一致。他猛地想起周伯临终前咳血说出的话:"皇陵最底层...藏着能颠覆天下的..."
更鼓惊破死寂的瞬间,远处传来急促的马蹄声。张小帅将残牌和图纸塞进怀里:"去兵器坊,找那批铜料。"他按住受伤的肩膀,血腥味在口中蔓延,"今夜必须弄清楚,镇国公府到底在打着什么算盘。"
子时的兵器坊笼罩在浓稠的黑暗中,唯有巡夜的火把偶尔照亮高墙。张小帅和林妙音贴着潮湿的墙根移动,她从袖中掏出自制的开锁工具,铜丝在锁孔里轻轻转动。"这个锁芯...不对。"她突然皱眉,"里面有磁石装置,是改良过的机关锁。"
话音未落,远处传来铁链拖拽声。张小帅拽着她躲进阴影,只见三名锦衣卫押着几个戴着镣铐的工匠经过。那些工匠脖颈处都烙着莲花刺青,脚步虚浮,眼神呆滞,像是被蛊虫控制了心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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