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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   她一怔,抬头看他:“陛下?”

  他没再说话,只低下头,在她颊侧亲了一下。

  钟薏被他抱着,小心提醒:“太医说了……前三月要静养,切忌行房。”

  卫昭低低应了一声:“嗯。”

  声音低哑又含糊,听不出情绪。

  钟薏松了口气。

  *

  夜风拂窗,月华似水。

  殿中烛火早灭,帷帐被风撩起一角,洒下一地浅银。

  钟薏原本睡得极沉,却忽然感觉一阵凉意。

  她下意识蜷了蜷身,却倏然察觉——

  有一团炙热的气息,沉沉覆在她腹上,压得她动弹不得。

  她猛地睁眼。

  月光从帘缝漏进来,细细洒在榻边,将榻前轮廓勾得纤毫毕现。

  她看见一片凌乱,一个男人的身形正赤裸伏着,头埋在她小腹。

  乌发垂落,在皮肤上扫出一层细麻的战栗。

  身上的寝衣不知何时被褪去,毫无遮蔽地暴露在空气中。

  他动也不动,似睡非睡,带着诡异的专注。呼吸沉稳,仿佛连心跳也贴着她的腹壁一同起伏。

  钟薏被这场景吓得怔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

  下一刻,他像是察觉到她气息不稳,终于睁眼,和她对视。

  漆黑如墨,偏在黑暗中亮得惊人,被冷月沁着,透着一种不合时宜的灼热。

  钟薏背脊发紧,蓦地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那是种说不清的目光。

  既不是怜爱,也不是欢喜——反而掺杂病态,占有与仇恨,几乎不是人该有的。

  他喉结滚动了下,嗓音低哑:“它在你身体里。”(说的是孩子啊审核老师!)

  他抬起手,指腹贴住她小腹,那片尚未鼓起的柔软之地。

  “薏薏……你觉得它会长得像谁?”

  熟悉的麻意窜起,她身子一抖,忍住把枕头下藏着的那东西捅进他喉咙里的冲动。

  他的手一寸一寸游移。

  “像你……太好看了,会被别人觊觎。”

  “像我?”

  他忽然俯身,唇贴在她小腹上轻轻吐息。

  “那就更不行。”

  “……太恶心了。我怕它将来也会抱你、亲你……想把你据为己有。”

  他嗓音压得低,逐渐听不清尾音。

  钟薏呼吸急促,恐惧与不受控制的欲望交缠着席卷而来,汗意一丝一缕地沁上后颈。

  她厌恶这种感觉,随着离开的日子一日日接近,越来越清醒地排斥。

  若只是坐在他怀中,隔着衣料尚可忍受。

  可现在这般,肌肤毫无阻隔地贴着肌肤,她仿佛又回到了在清和院的那三年。

  钟薏几乎要忍不住从喉咙深处翻出那股呕意。

  他却像什么也没察觉似的,忽地低头,张口,含住腹部一小块肌肤。

  像是在安抚,又像讨好。

  刚开始是吻。

  很快变成舔。

  舌尖湿润柔软,却黏腻又贪婪,一点点打着旋,从肚脐舔到侧腰,好似在品尝不可多得的美味。

  涎液悄无声息地落在她皮肤上,冷得发颤。

  月光照着,映出湿痕一片,泛起莹亮的光。

  钟薏头皮发麻,只能闭上眼睛,感觉到他将整片小腹舔过,上滑。

  药力让她没有错失怀孕的每一个痕迹,胀痛也是必然。

  钟薏的心高高提起。

  终于在某一刻,猛地一抽气。

  牙齿咬着,他开口:“薏薏会

  不会……让它也吃?”

  他声音发哑,当真带着几分困惑与迷惘。

  平日里毫无察觉,可此时被他这样对待,几乎受不住。

  钟薏伸手去扯他的头发,急促道:“太医说了,三月之内禁……”

  他现在这样像只发情的公狗是想干什么!

  卫昭支起身子,冷白的肩背遮住月光。

  他伸出手,立在小腹那片肌肤上,点了点。

  “这里,只允许我到这里。”

  “它却在这里。”

  “真讨厌啊本来是我的地方。”

  他直勾勾盯着她的肚子,指尖仍抚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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