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动。
他顿了一会儿,才睁开眼,嗓音竭力云淡风轻,
“看来,二老爷已经无碍。”
刘巧娥皱眉:“你说这个干嘛,他……才植入剑骨,有些不太适应,我下午才去看他。”
慕道瑛仍是淡淡:“否则,老母又怎会屈尊来见我?”
刘巧娥也知t?道自己这事做得不太地道,语塞,
“我……我是担心你,你一定要这样跟我说话吗?”
慕道瑛反问:“不说话,难道要如从前那几晚一般行事?”
刘巧娥:“……”她脸难得窘迫的烧红了。
这又是在怪她之前一言不发故意拿他泄1欲侮辱他的事?
“我……”她讪讪近到前来,又想故技重施,与他“把臂言欢”。
可惜慕道瑛已经看穿了她的伎俩,容色极为倦淡,冷瞧着她。
若她不如此虚伪造作,妄自许下诺言又擅自毁约,他心中还不至如此愠怒。
就算心里想要划清界限可那愤怒,失望,却令他破天荒地,头一次有了狠狠教训她的冲动。
刘巧娥抱他手臂,慕道瑛轻轻一挣,抱了个空。
她心里咯噔一声,正要开口哄他,肩头却被他定定按住了他。
她抬头,忽然见一个天旋地转,慕道瑛竟将她顺势摁倒在她榻上,俯身压了下来。
“你——”刘巧娥结结实实吃了一惊,有些慌乱地想要直起身。
慕道瑛淡淡抚摸她胸口,抽去她的诃子系带,埋头咬了一口,“这不是你来此的目的吗?”就像前几夜那样。
她吃痛大呼,脸红得快滴血了:“你疯啦?”
那里白嫩柔软得像块豆腐,一只手都掬不住,他顿了顿,指尖摸了摸那一圈鲜红渗血的牙印,心里犹觉不解气,含在唇间用齿尖磨了磨。
他另一只手已抚上她大腿,抬高,深深埋了进去。
刘巧娥又羞又气,气红了脸:“你放屁!老娘才不想要这个!”
她把他当成什么人了?色中恶鬼吗?!她就算再急色,也不至于在他伤还没好的时候干这个事吧?
他、他才剜了剑骨,都伤成那样了!
方才这一动,他身上的血便淌了下来,染红了她的裙摆。
刘巧娥头皮发麻,目瞪口呆,毛骨悚然。
可慕道瑛却恍若未觉一般,只顾一遍遍抚摸她,埋入,咬下,被鲜血浸透的道袍紧贴他起伏有力的肩背。
乌黑的发尾在血泊中一扫而过。
掬着她大腿使力的指尖也染了血,在她腿间留下一个个血红的指印。
刘巧娥当真有点被吓到了。
她能清楚地感觉到他有多兴奋。
慕道瑛这样好性的人生起气来,简直像变了个人,也是清清淡淡,极为内敛的,却因为压抑逼出股非人般的偏执。
她怕再伤到他,也不敢反抗。
却不知她这么好强一个人,硬着头皮,任他施为,很容易便引起男人的兴奋。
他望进她眼里,再也压抑不住心底那股微妙的凌虐欲,明知她不喜,仍去抚摸她的脸。
将她的眉眼全抹上自己的鲜血。
他对她满腹怒气,动作也不加收敛,极其孟浪。
他初时还能保持克制,不紧不慢,不急不缓,淡淡磨她,逼她。
可后来,自己也失去了章法,便抿了唇角,只一味地翻来覆去折磨,进攻。
刘巧娥浑身发软,眼泪扑簌簌地都落了下来。最后的最后,只能记起他额角绷起的青筋,起伏的腰腹,黝黑冷淡的蛇一般的目光,
直到天际泛白,他才抽身离去。
她意识都有些模糊了,浑身还在无意识地发抖,她仿佛变成了他身体的一部分,眼睛只能用来感受他的眉眼,嘴唇只能感受他的□□,她只能感受到他的温度,他的强硬,他的跳动。
她何时被人如此对待,感觉自己像个被熟透了的,被捣烂的果子。
又好像是一尾鱼。
他捞她出水,抚摸她光溜溜的鳞片
她在他掌心不断挣扎,弹动。又被放入油锅里,翻来覆去地煎。从里到外,从头到脚都被煎透了。
她隔了好一会儿,意识才缓缓归笼。
少顷,便感觉到一双微凉的大掌扶住了她脆弱的脖颈。
刘巧娥心下一惊,挣扎着抬手去扣他脉门,他如果想在此时杀她,她是全无抵抗的。
可慕道瑛没有,他将她扶起,抱在怀里,沉默地一件件给她穿衣服。
就如同之前他无数次服侍她那般。
她失焦的目光一点点凝聚,目光落他瓷白的面容,微微一晃,打滑一般偏落了下来。
这一次,他倒是没有前几晚那样羞赧,颓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