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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这唯一的遮掩物也不需要存在了。”

  湍急的劲风朝她脸庞扇去。武祈宁偏过脑袋笑意盈盈地受了一掌,而后,直接掐着她的脖子,于胸前撕咬。

  “太傅这几日便别想出永宁殿了。就算往外爬,朕也会将您拖回来……”

  克制不住的呜咽声下,武祈宁俯身凑到她耳边,咬着耳垂慢慢吐出两个字:

  “艹死。”

  武祈宁浑身一抖,猛地睁开眼眸。天际微亮,温和地洒入永宁殿。

  武祈宁慢慢直起身来,榻上不知何时湿漉漉了一片。她愣了一下,想起之前自己到底在做什么梦,通红着脸将自己捂在被子里,低骂了几声。

  她这些天做的梦越发得过火了。

  她怎么能那么对太傅。她那么喜欢太傅,合该对她温柔些。她会轻轻的,慢慢的,而不是那般的……

  武祈宁涨红着脸情不自禁地回忆起那个梦。那般的狠戾无情。

  哆嗦的身子,失神的眼眸,恐怖的红痕,浸湿的床榻,还有榻旁摆的各种淫邪器具。她皆一件件用在了太傅身上。

  她的身子怕是受不住。

  她真该死。

  武祈宁狠狠地给了自己一巴掌,换了身衣服,准备上朝。

  宋时微依旧身着绯红朝袍,立于百官之首。

  武祈宁贪婪地将目光放在她身上,只有在这种时候,无人胆敢直视她的龙颜,她才能这般看着太傅。

  退朝后,宋时微就以身体抱恙为由,将政殿让给了武祈宁新任命的丞相。

  孩子长大了,或许她不该那般的插手。

  她不想她们为数不多的信任因为她的原因破灭。

  “陛下?”新任丞相小心翼翼地唤了一声拿着奏折发呆的武祈宁。

  武祈宁在得知太傅抱恙的消息后就慌了神,哪还有心思在眼前的朝政上。

  太傅的身体还未痊愈吗?是何处抱恙,需不需要传太医?

  一连串的问题砸在武祈宁的脑里,搅得她不得安生。她努力将心底那些担忧压了下来,静下心将眼前的奏折尽快处理完。

  宋时微裹了一层外衣,静静坐在案牍旁。垂眸望着被她精心保存的老虎花灯。

  小老虎张牙舞爪地对她咆哮,她伸手温柔地抚摸着它的耳朵。脑海中又浮现了那个少年的面容,眼眸明亮,肆意张扬,眼尾的那颗朱砂痣熠熠生辉,宛若刻在了她心上。

  她那时就觉得这只老虎跟陛下很像,果然不出她所料,陛下英明神武,有明君之相,没辜负她的期望。

  如此想着,宋时微弯了弯眼眸笑了下,只是那笑容有些苦涩。

  这样的君王又岂能因为她,因为那点少年人的情愫被后世编排呢。她不愿史书上记载的她有一丝污点。

  她的君主自当是苍穹上熔金造就的日,当得起所有人的传唱,当得起世上一切的赞美与崇拜。

  不喜男女之事和有磨镜之癖是不同的,前者最多不过赞一句帝王喜政事,乃明君的典范。后者呢……

  宋时微消瘦的身体发着颤,她将泛红的眼眸移向了别处。

  触目而望,她才恍然发现,她的踪迹早就出现在了她的生活里,伴了许久。

  那时的傀儡皇帝经常往她府上跑,会将脑袋搁在窗户上,猛地出现,灿烂地唤她太傅。后来她怕她撞到,就在窗户上铺了一层软布。

  她喜欢黏在她身旁看她处理奏折,于是她就在她案牍旁放了一张小桌子,让她可以撑着脑袋望着她,不至于伤到脊柱。

  她喜欢枕着她的膝盖睡觉,她便抽出时间来先将她哄睡,而后再起身处理奏折。

  如此一想,皆是她的错,皆是她的越矩才让陛下产生那些不时宜的想法。

  武祈宁一身便衣小心翼翼地来到丞相府上,将宋凛召了出来。

  她不敢往太傅府里安插棋子,又担心太傅的身体,只得如此。仔细询问,知太傅并无大碍后,她才舒了口气。

  而后,她抿了抿嘴,纠结地瞧着近在咫尺的太傅府。

  她有些想见太傅。

  她就偷偷进去望一眼,就看一眼。太傅不会发现的。

  嘎吱一声重响,好似有人跌在了她的院里。宋时微蹙了蹙眉,起身打开了门。

  墙头的碎瓦掉了几块,武祈宁狼狈地跌倒在地,用手撑着地打算起来,迎面就撞上宋时微严厉的脸庞。

  陛下又不走正门!

  武祈宁哆嗦了一下身体,手没撑住啪唧一下又摔了下去,脸色更加苍白了。

  所有的怒气和权衡利弊在撞见她揣揣不安的眼神后,什么也没了。

  她心软了,若说错也是她错在先,跟陛下计较什么。

  宋时微叹了口气,弯腰将她扶了起来。

  第108章 “陛下,可有何处伤到?”宋时微将武祈宁扶进了屋里,上下打量了一……

  “陛下,可有何处伤到?”宋时微将武祈宁扶进了屋里,上下打量了一会,见她只是衣服脏了点,身上并无明显的伤口,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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