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明显不想提他那几个糟心孩子,把话头转向刘海中。
“主家,您猜刘胖子着急忙慌往您院门跑是为什么?”
贝勒爷还真想不出来刘海中今天这一出顾头不顾腚是为了什么。
于是掏出一包铁盒“华子”扔到茶桌上。阎埠贵抽出一支点上吸了一口,转手把烟盒揣进自己兜里。
那欠揍的样子让人看了,真想给他一个“大逼斗”。
贝勒爷:“你说你,现在大小也是个老板。一包好烟还能抽不起?这钱财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你都这岁数了!潇洒一天是一天多好!”
阎埠贵:“改不了了!这见着便宜不占,心里就跟怀揣25只小耗子一样。百爪挠心啊!”
贝勒爷:“说说刘胖子急急忙忙的找我干嘛?”
阎埠贵:“还能干嘛?老毛病又犯了呗!”
贝勒爷:“我刺!他这是想当官儿的心思又活动了?”
阎埠贵:“您圣明,他这些天上蹿下跳想当上街道治安巡逻员。”
贝勒爷:“胳膊上戴个红袖套,然后满胡同甩官腔儿!”
阎埠贵:“您算是把刘胖子给看透了!不过这回“瞎菜”了!这么严重的骨折,就是治好了不瘫也得瘸。”
见贝勒爷面色不虞,赶紧找补道:
“不是信不过您的医术,您出手自然是有几分把握。
就是老刘比我还大两岁。这骨头都糠了……。”
贝勒爷:“老阎你见识还是短了些!宫廷秘药听说过吗?
我为什么派人跟着老刘?就是怕他腿上的秘药泄露出去。”
阎埠贵略显惊讶,可是一想贝勒爷的出身和现在的成就,也就释然了!
贝勒爷看着他那欲说还休的样子!笑骂道:
“那药十分难得,我手里的都是有去处的,你就不要有觊觎之心了!再说真到你手里,你也守不住,是祸非福。”
阎埠贵有些遗憾道:“主家,要是哪天我也摔了,您可不能见死不救。我可不想躺着床上等死。”
贝勒爷:“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刘胖子出了事儿,我都能搭把手,更何况是你?毕竟咱们哥俩隔海不隔山!
不过你也万不可以此为依仗肆无忌惮,毕竟再好的刀伤药,也不如不“拉口子”,何况是高龄骨折!
这样吧!刘胖子能下地估计得个把月,彻底好得仨月,毕竟伤筋动骨一百天。
到时候我会给街道打招呼,不过老刘这人情归到你身上。
这样一来,你俩人的心“瘾”就两全其美了。”
之所以说刘海中痊愈得仨月,那是因为贝勒爷给他的用药量比较少,还有刘胖子毕竟是七十多岁的糟老头子了!
阎埠贵一听有占便宜的事情,那可就来精神了!这时候他对刘海中痊愈,比刘胖子更加迫切。
“主家,您继续“高乐”。我去买两瓶黄桃罐头去医院探望探望老刘,也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他!
知道能戴上“红箍”,老刘最少能“节约”一个月养伤时间。”
阎埠贵已经等不及去占刘胖子的便宜了!
贝勒爷把阎埠贵送出跨院,在月亮门儿看见如同驴拉磨的许大茂。
你还别说,他这张大长脸走来走去还真和拉磨的驴有几分像。
“侯叔儿!阎老师!”
拎着奶粉、麦乳精、五粮液,还有几盒这年代算是很精美包装营养液的许大茂赶紧问好。
此时已经开了五六家放映厅的许大茂、许老板叫人可是很注意的!
毕竟在他心里可不是每个老邻居都能被他称呼一声叔儿的!
贝勒爷:“大茂来了!怎么不进家?”
许大茂:“您和阎老师有正事儿!我等一会儿不碍的!”
从一句话里就能听出许大茂这人为人处世那绝对是行家里手。
你可以不屑他的人品,可是没有冲突的情况下,绝对讨厌不起来他这人。
这就是本事,一般人真做不到他程度。
贝勒爷:“老阎你去忙,我招待大茂。”
阎埠贵:“您忙!您忙!”
看着许大茂手里的网兜,阎埠贵好像是失去了什么,一步三回头的走回了家。
许大茂低头哈腰的进了东跨院,口中说着客套话:
“叔儿!您最近身体好呀?看您这气色真是老当益壮。”
贝勒爷:“就你小子嘴儿甜,今儿下这么大“本钱”,有事儿求你侯叔?”
说话间二人已经进了客厅,贝勒爷一屁股坐在主位上。
许大茂把礼品放在桌上,回话道:
“小瞧您侄子了不是,我可是守法公民,开的那小买卖都是按时足量上税。
为人处世这块也不犯毛病,再说也不能在外边儿丢您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