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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面对相拥,小姑娘枕在他肩头,在余韵下依旧轻颤,程京蔚抚着她尾椎骨,无声安抚。

  他抱着江稚尔回房,将她放到床上,自己则去洗澡。

  今晚恼人的电话实在是多,只是这回不是程京蔚的电话,而是她的。

  当铃声响第三遍,江稚尔终于动了动手臂,看到屏幕上跳动的程嘉遥三字,有些疑惑。

  浴室内水声未止。

  江稚

  尔接起电话,因气短还未出声,程嘉遥就先问:“尔尔,怎么这么久不接,睡了吗?”

  江稚尔沙哑的声线:“没。”清了清嗓,“怎么了?”

  程嘉遥心大,没察觉异样:“有一个赛车大赛打算在北京城郊举办,山地赛,你熟悉北京,有没有推荐的地儿?”

  江稚尔此刻脑袋转不了一点儿:“我能不能考虑考虑再答复你?”

  “行啊,不急。”程嘉遥总算察觉到不对劲,“你声音怎么有点奇怪?是不是感冒了?”

  “……”

  江稚尔有点生理性流泪,控制不了。

  程嘉遥又问:“二叔知道你生病吗?”

  话落,话中的主角又从浴室出来了。

  江稚尔视线一动,先被过于凸显的那处吸引视线,连带着心跳腰麻。

  程嘉遥还不知道他们已经在一起,于是这一刻忽然变得悖德起来。

  江稚尔竖起食指到唇边,急急给他做了个嘘声动作。

  久久未得回应,程嘉遥又出声叫她:“尔尔?没事吧?”

  “没事!”江稚尔有些急了,“真的没事。”

  江稚尔迫切想挂断电话,可在程嘉遥看来她声线怎么听怎么不对劲,生怕出事:“你要是生病了千万别熬啊,要及时去医院,用不用我联系北京认识的医生朋友过去给你看看?”

  “不用不用,真的。”江稚尔忙道。

  与此同时,程京蔚拉着她的手给自己戴上。

  他动作慢条斯理,又如此滚烫。

  江稚尔脸红透了,她不敢发出别的声音,在程京蔚抱着她坐到自己身上时,终于在震惊之余开口:“嘉遥哥,我先睡了,睡一觉就没事了,再见。”

  迅速挂断。

  程京蔚按着她肩膀缓缓往下:“其实你不必再叫嘉遥哥哥。”

  “什么?”江稚尔已经不会思考。

  “现在他该叫你嫂嫂。”

  江稚尔深吸一口气,在缓缓下沉中用力咬住下唇,太多太多了,好像要把她整个身体都占据:“不行不行的。”

  “行的,宝贝。”

  Elara和云檀教了她很多,关于怎么将男人勾引得神魂颠倒。

  但这一晚江稚尔什么都没能用上,神魂颠倒的人成了她自己。

  一切都太夸张了,结束的时候退都合补上,被堵塞的严丝合缝的溪流终于涓涓而出。

  江稚尔蜷缩成小小一团,在刚才的哭叫中眼眶和鼻尖都是红的,到此刻眼泪还止不住,就这么哭着睡着了-

  程京蔚去浴室洗了澡,又给江稚尔也擦干净。

  察觉小姑娘腿根的红痕,这才开始懊恼刚才太过分,他轻轻掀开被子躺进去,抱住她时还被她抗拒地轻轻推了一把,可怜巴巴地嘟囔一句“不要了”。

  程京蔚觉得自己是畜生。

  江稚尔手机“叮”一声,收到一条信息。

  刚才手机胡乱被丢在床上,程京蔚拿起,想放到床头充电。

  他无意偷看江稚尔和手机,只是跳出来的聊天弹窗实在太引人注目。

  今天江稚尔睡到Flexi了吗:「睡成了吗!滋味如何!」

  程京蔚眉骨跳了那么一下,划开江稚尔手机,

  他们确定关系后不久就互通了手机密码,解锁,刚才那句是Elara发的。

  程京蔚没往上继续滑看聊天记录。

  剩下的几条是昨晚上的内容。

  江稚尔:「Flexi提前回国了。」

  云檀:「预祝江稚尔女士开荤愉快!」

  Elara:「预祝江稚尔女士开荤愉快!」

  江稚尔:「他提前了,我没穿成套的内衣,怎么办?」

  Elara:「小插曲而已,问题不大。」

  Elara:「牢记导师们教你的神魂颠倒大法,给Flexi露一手。」

  江稚尔:「好的。」

  程京蔚挑了下眉,又看一遍,没忍住笑出声。

  江稚尔做什么都认真,即便是这种事上,几乎可以想象小姑娘板着一张小脸发送“好的”时的神情。

  今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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