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中她下怀。"
"那就让她以为,我中计了。"子辉冷笑,从怀中掏出一个青瓷小瓶,倒出三粒腥红的药丸仰头吞下。
药丸入喉,他皮肤下的五彩纹路顿时明亮起来,在雨夜中泛着诡异的光。
......
红鸳站在花柳巷最高的阁楼上,红衣在风中猎猎作响。她看着远处牛市口升起的黑烟,红唇勾起一抹满意的弧度。
手中的骨铃轻轻摇晃,发出悦耳的声响。
"阿姐这一手真是……"红鸯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身后,指尖把玩着几根细如牛毛的陨针,"既除了埕彘的弟子,又让丐帮陷入瘟疫,还能让他们跟徒家交恶,真可谓是一箭三雕。"
红鸳没有回头,只是轻轻抚摸着腰间缠绕的无形丝线——那是她的"脐盘丝"。"可惜没能直接要了渣渣辉的命。"
"阿姐就这么恨他?"红鸯歪着头,状似天真地问。
红鸳的眼神骤然阴冷:"当年在战血潭,在黄石谷,都是他坏了大事,还几乎毁了我一具肉身,这笔账......"
她的话突然顿住。骨铃毫无征兆地疯狂震动起来,铃声尖锐得刺耳。红鸳猛地转身,看到巷子尽头,一个浑身湿透的身影正缓步走来。
子辉的判官笔在雨中泛着寒光,笔尖一滴黑血缓缓滴落。他抬起头,眼中的杀意让红鸳不由自主地后退了半步。
"红鸳。"子辉的声音很轻,却清晰地穿透雨幕,"我们的账,该清了。"
不过令子辉感到奇怪的是,此时的红鸳并不是一副老太婆的模样,这与他在战血潭见到的红鸳大不相同。
如今的子辉精通妖族画皮术,能够识破任何人的妖魂、鬼骨和兽脉,可是眼前的红鸳大为不同,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