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傍晚。
贾家。
棒梗看着易中海和秦淮茹搂搂抱抱,卿卿我我,眼中迸发出强烈的恨意。
他出狱后,便得知了妈妈和易中海结婚的消息,瞬间感觉整个世界都坍塌了。
他一直看不起易中海,经常骂他是绝户,哪知转眼间,自己就成为了他的儿子,这让他如何接受得了。
再加上院子里的小伙伴都在笑话他,笑话他有一个爷爷般的爹,因此他对易中海的仇恨就更加强烈。
易中海老奸巨猾,早就看出棒梗不待见他,但他一点不在乎。
他娶秦淮茹,一是为了解决生理问题,二是为了有人给他养老送终。
如今棒梗成了残废,更是被学校开除了,将来养活自己都成困难,更别说给他养老了。
再加上,他早已看出棒梗就是一头白眼狼,所以他从始至终,都没有将自己的晚年寄托在棒梗身上,而是放在了小当和槐花身上。
既然对棒梗无所求,他自然不会去讨好他,更不会给棒梗好脸色。
秦淮茹从包里拿出本子和笔,递向小当,满脸慈爱道:
“小当,暑假过后,你就要上学了,这是你爸给你买的本子和笔,从今天起,他每天都会教你写一个生字,这样你上学后也能学得更轻松。”
小当兴奋的接过本子和笔,满脸感激道:“谢谢爸爸,爸爸你真好!”
这画面深深的刺痛了棒梗,只见他三步并作两步,一把抢过小当手中的本子,拼命撕扯起来,声嘶力竭道:
“我特么都没书读了,你个赔钱货凭什么读书?”
“哇!”
小当看着心心念念的本子被撕得粉碎,随即哇哇大哭起来。
“啪!”
秦淮茹勃然大怒,抬手就给了棒梗一巴掌,厉声训斥道:
“混账东西,你不能读书怪得了谁?谁让你殴打同学,拦路抢劫,进过少管所,学校要开除你,我有什么办法?”
棒梗双目赤红,梗着脖子看着秦淮茹,破口大骂道:
“秦淮茹,你个人尽可夫的贱人,你凭什么打我?”
“秦淮茹,你不知廉耻的荡妇,为了钱居然嫁给一个头发发白的死太监,你知道大牛他们都是如何笑话我的吗?”
“你出卖肉体,到处搞破鞋,如何对得起我死去的爸,你就不怕他半夜从棺材里爬出来掐死吗?”
“你…你…”
秦淮茹被气浑身发抖,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易中海怒骂道:“忤逆不孝的东西,你知道你妈为了你,吃过多少苦,受过多少累吗?你竟然还如此骂她?”
棒梗闻言,指着易中海的鼻子大骂道:
“你个臭绝户,死太监,老不羞,强娶自己的徒弟,你哪来的逼脸教训我?”
“啪!”
易中海火冒三丈,抬手就给了棒梗一巴掌,冷声道:
“老子现在是你爹,怎么没资格教训你?没有老子你特么顿顿都只能吃咸菜,喝棒子面粥,没有老子你特么现在还在少管所关着…”
“你特么知不知道,为了将你从少管所救出来,老子一次性就花了三百元钱,你个不懂感恩的白眼狼。”
棒梗满脸不屑道:“狗拿耗子多管闲事,我让你救我吗?我求你救我了吗?”
“还有,别以为你娶了我这浪荡的妈,你就是我爸了,我爸只有一人,那就是贾东旭,我永远都不可能认你。”
易中海冷嗤一声:“你以为我多稀罕你个白眼狼儿子吗?你现在不仅眼瞎了,连蛋蛋都没有,就是一个十足的废人,有你这样儿子对我来说就是一种耻辱。”
“你不认我这个爹我求之不得,我也不想认你这个便宜儿子,从今往后,咱俩谁也不认识谁。”
易中海的一句废人,彻底将棒梗给激怒了,只见他抄起地上的凳子就朝易中海扔了过去。
易中海脑袋一偏,凳子正好砸在了他身后看戏的贾张氏脑袋上,顿时血流如注。
“啊!”
贾张氏抱住脑袋,发出了惨绝人寰的叫声。
贾张氏也看不惯易中海和秦淮茹这对奸夫淫妇,但为了吃香喝辣,她只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今天见棒梗对这对狗男女破口大骂,她心里别提有多开心,哪种天降横祸,一个凳子就砸在了她的头上。
贾张氏咆哮道:“打死这个小畜生,疼死老娘了。”
“中海,将这不知悔改的孽障,给我吊起来打。”秦淮茹见棒梗如此猖獗,满脸煞气的说道。
秦淮茹本念着母子之情,在棒梗变成残废后,仍没有放弃他,但棒梗却越来越叛逆,越来越暴戾,今天不仅撕妹妹的本子,还辱骂她,更是拿凳子伤人。
如果不好好教训他,他将越来越无法无天,不知道还会惹多少祸?
易中海早就想揍这小王八了,见秦淮茹如此说,转头就去里屋找绳子了。
棒梗闻言,转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