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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   不得不承认,她有些心动,可一想可能要失聪,她不免又犹豫了起来。

  “这里面到底是什么药?”

  “对你没有任何伤害。”宋奕停顿了下,幽深的目光在计云舒身上肆意游走。

  “只不过,若你身子不好,怕是要昏睡一两日。”

  宋奕的话打消了计云舒的顾虑,原是拿她试药的。

  思及自己的身体向来不错,计云舒果断拿过药瓶一口饮尽。

  见状,宋奕的唇边缓缓勾起了一个诡异的弧度。

  骨春的厉害他深有体会,她不是厌恶与他缠绵么?今日他便要彻底撕碎她的清高,让她求着自己欢好。

  冰凉的液体甫一下肚,几乎是一瞬间,计云舒便觉得有些异样,却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

  她重新坐回了妆奁台前,可只堪堪过了不到半刻钟,她手里的梳篦便拿不稳了。

  体内的那熟悉的异样让她想起了第一次中情药的感觉,只不过这次来得更迅速,更猛烈。

  几乎是片刻她便意识过来自己吃的是何药,她不敢置信地转头看去,眼前人的龌龊程度,再一次地重塑了她的认知。

  宋奕的唇角挂着恬不知耻的笑,正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颤抖的唇瓣,攥紧的双手,还有那一双充斥着厌恶与恨意的双眸,无一不在昭示她对自己恨之入骨。

  宋奕唇角的笑滞了一瞬,旋即笑意更甚。

  罢了,反正无论如何,在她心里,自己始终都是个强占她的无耻小人,那他索性百无禁忌了。

  宋奕那不以为意的笑,深深地刺痛了计云舒的双目。

  他凭什么?凭什么心安理得地对她做这些?!就凭他是高高在上的太子么?

  泥人还有三分脾气呢,更何况她一个活生生的人!

  她不知哪来的力气,猛地抓起妆奁里的发钗朝他脖子扑了上去。

  计云舒突然的动作倒是让宋奕讶异了一瞬,他着实没想到她还有力气,也有胆量敢杀他。

  然而到底自幼习武,他只微微用了十分之一的力气,便轻而易举地擒住了她的手。

  他眼神炽烈地看着计云舒,耐人寻味道:“身子不错啊,那待会儿便让孤见识见识,你的能耐……”

  话音未落,计云舒就支撑不住,瘫软在桌前,手中的发钗也掉落在地。

  难受,太难受了……

  体内异常的燥热让她脑中一片空白,也听不清身旁的人说了什么,只知道那只冰凉的手掌摸上她脸颊时,一切好似都得到了缓解。

  她好似抓到救命稻草一般,死死地握住那只手,放在脸颊边不断地磨蹭,却未感受到那人突然僵硬的手臂。

  宋奕眼神复杂地望着这一幕,内心涌起一股难言的情愫。

  他略显僵硬地抽回了手,只见眼前失去唯一慰藉的女子,慌张无措了起来。

  中衣已被她胡乱扯开,白色的裹肚和大片光洁的肌肤袒露在他眼前,她循着唯一的慰藉,摸上了他的衣袖。

  “我,我好难受……帮帮我好不好?”计云舒的理智已经奔溃,湿润的眼尾微微发红,声音带了一丝难捱的哽咽。

  干净的人始终是干净的,即使在这种时候,她的眼神还是一如既往的清澈透亮,纯粹得没有一丝杂质。

  几乎是一瞬间,宋奕觉得自己可能有些过分了。

  迟迟等不到回应,失去理智的计云舒攀住他的脖颈,吻上了他的唇。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吻他,如他所愿了,可他却高兴不起来。

  药物的折磨让她有些疯狂,钝痛和血腥味在口中蔓延,宋奕似毫无知觉,炽热地回应着她,舍不得推开。

  真是可笑,中药的明明是她,可为什么自己比她还难受?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可他还有一件最紧要的事得确定。

  宋奕强迫自己离开她的唇,盯着她的眼睛,沉声问道:“告诉孤,你眼前的人是谁?”

  “我,我不知道……”

  计云舒不明白他为什么推开自己,一双潋滟着春水的杏眸迷茫地望着他。

  嘶……宋奕紧闭了闭眼,狠狠吸了口气。

  他无法容忍,在她的脑海中,与她欢好的是旁人,光是想想,宋奕就觉得自己要发疯。

  “再问你一遍!你眼前的人是谁?!”宋奕发狠地质问,凌厉的视线紧紧擢住计云舒。

  眼前的男子目光阴鸷,面色可怖,计云舒立时便想起了那个数次出现在她噩梦里的人。

  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不自觉喃喃:“宋,宋奕……”

  好,甚好!

  得到满意的回答,宋奕再无顾忌,拦腰抱起她,向床榻走去。

  大手一挥,落下的床幔遮住了帐内荡漾的春色。

  雷声响过,一场大雨来得及时,浇灭了燥热已久的大地。

  小院里,凶猛坠落的雨点不断地拍打着葡萄藤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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