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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倒嘱咐我们,如果有空,可以顺便去看看她爷爷,告诉他她在这边过得很开心!
这没心没肺的样子,总算把离别的愁绪,冲淡了一些。
至于刘小玲,一直默默地给我收拾行装,她把我的法器和随身衣物,小心的装到背包里面,我见她神色虽然平静,但眼底一层忧伤之色却难以掩饰,心中一声长叹,却没有主动出言安慰她。
分别总是无奈而痛苦的,当我和宋长江跨上去省城的客车时,窗外宋璐的脸上,流露出来的伤感,刺得我无法直视。
客车启动,我默默挥了挥手,踏上了下一段未知的旅程。
庄子说,“一受其成形,不亡以待尽。与物相刃相靡,其行尽如驰,而莫之能止,不亦悲乎!”
人生啊,莫过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