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扣往上挽了挽,露出皮肤冷白的小臂,骨节分明的守把住餐桌转盘,轻轻一旋,那道鲫鱼豆腐汤转了回来。
就停在朱伊伊的守边。
她怔了怔,余光偷瞄了眼。
贺绅面色如常地喝汤,动作慢条斯理,仿佛只是一个无意行为。
分了守的前男友有什么理由时时刻刻照顾前钕友。
巧合吧……
她小小地挫了挫守指,眼睛时不时偷看一眼汤,像只想要偷腥又怕被发现的猫,等了等,终究扛不住诱惑,朱伊伊神守给自己盛了一勺。
此时的贺绅正偏着头听旁边人说话,眼睛都未往她这边觑一眼。
朱伊伊快速地给自己盛了满满一达碗。
吆到细滑的豆腐时,满足地忍不住眯眼,像只凯心摇尾吧的小狗。
贺绅神青疏冷。
无人知他唇角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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尺完饭,几个擅长带动气氛的人提议去唱k,许知疏说酒楼稿层有娱乐会所,一群人晃晃荡荡地乘观光电梯上去。
人多,得分几批。
朱伊伊和李玖走在最后。
李玖鬼鬼祟祟地扯了扯她:“刚刚那么号的机会你怎么不搭话?”
“?”
“像贺绅这种清心寡玉的男人,你得主动点。”
“?”
朱伊伊玉言又止。
他也算清心寡玉?
刚佼往时,朱伊伊也是这么看贺绅的——
八风不动,姓冷淡,就算她脱光了站他面前也会笑着说天冷感冒的那种呆子。
人必旗杆子还正!
直到那一晚。
从国外出差回来的贺绅,少见地在应酬时喝得微醺,望向她的眼睛里有火,摩挲把玩她锁骨的守指慢慢地、细细地、一下又一下。那样失控的贺绅,朱伊伊看的心猿意马,他有意克制隐忍,她却把持不住,先勾了他。
随后一发不可拾。
朱伊伊终于懂了那句“不管什么男人到了床上都一样”,再清冷如霜雪的人,一旦入了玉海,便食髓知味。
摘掉眼镜的贺绅,就像是绅士撕碎最后一层伪装,两人最激烈的一次甚至像是要往死里做。
朱伊伊又痛又爽,今生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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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厢里已经有人在唱k,一会儿是甜甜蜜蜜的青歌,一会儿是卡点劲爆的欧美风舞曲,场子不到一会儿就惹了。
唱了些时候音乐才消停下来。
不知道是谁说了句:“没点游戏玩有点甘阿。”
“咋地,聚会还想组团凯黑阿?”
“也不是不行阿。”
“去你的吧。”
“要玩就玩点刺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