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关键密钥

  暗门之后:密钥争夺战的生死时刻

  陆霆深将金属块嵌入石板凹槽的刹那,整个教堂地基发出令人牙酸的扭曲声,仿佛大地深处有巨兽在苏醒。祭坛下方传来齿轮咬合的轰鸣,混着金属扭曲的尖啸,震得穹顶的碎石如雨点般坠落。暗门缓缓升起,一股阴冷的气息裹挟着腐殖质的腥臭味、铁锈味以及某种化学药剂的刺鼻气息扑面而来。通道口弥漫的青灰色薄雾在战术手电照射下,诡异地勾勒出无数张扭曲的人脸轮廓,时而聚合,时而消散。陆霆深的战术目镜突然发出刺耳警报,显示空气中含有致命的神经毒素,浓度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攀升,同时检测到微弱的放射性物质,与之前在教堂内检测到的成分相似却更为浓烈。目镜的警报红光不断闪烁,映照着他紧绷的脸庞,数据弹窗在眼前疯狂跳动,提示毒素若接触皮肤15秒就会侵入神经系统,而放射性物质正以每分钟3%的速度侵蚀着他的防护装备。

  此时,“X联盟”的攻击达到了白热化。重机枪的扫射将教堂外墙轰出蜂窝状的孔洞,混凝土碎块与弹片在空气中交织成死亡弹幕。陆霆深身旁的石柱轰然炸裂,尖锐的石片如飞刀般划过,在他脸颊留下一道深可见骨的血痕,鲜血瞬间涌出,模糊了他的视线。他伸手一抹,指腹触到翻卷的皮肉,强烈的刺痛让他瞳孔骤缩。老周带领的神秘人防线摇摇欲坠,能量鞭与子弹相撞迸发出的蓝光忽明忽暗,紫嫣吹奏的玉笛音波被密集的枪声撕裂成尖锐的碎片。“陆少爷,快进去!这里我们顶着!”老周的怒吼混着咳嗽声传来,他的能量鞭已黯淡如残烛,战甲上的弹孔不断渗出鲜血,顺着银色纹路蜿蜒成诡异的图腾。他的机械义肢关节处迸发出火花,显然在高强度战斗中已经超负荷运转,每一次挥动能量鞭,都伴随着金属部件摩擦的刺耳声响。紫嫣的玉笛表面出现更多裂痕,吹奏时甚至有细小的碎片崩出,她的嘴角溢出鲜血,却依然咬牙坚持,试图用音波干扰敌人的行动。每一个音符都像是从她破碎的喉咙里挤出来的,带着浓重的血腥味。她的手指因过度用力而变得青紫,指甲缝里渗出血珠,滴落在玉笛上,与裂痕中的黑色纹路融为一体。

  陆霆深的目光扫过血泊中的林晓。这位科学家的白大褂被鲜血浸透,右肩的伤口外翻着,碎肉间还嵌着弹片。防护面罩布满蛛网裂痕,露出的半张脸上,冷汗与血渍混在一起,顺着下巴滴落在胸前的实验记录本上。本子上原本记录的实验数据已被鲜血晕染,变得模糊不清。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抽搐着,似乎还在做着最后的实验记录。陆霆深扯下战术背心的止血带,快速为林晓包扎,指尖触到对方冰凉的皮肤时,心中猛地一抽。“撑住。”他将急救针剂刺入林晓大腿,看着药液推进体内,“等我回来。”林晓虚弱地动了动嘴唇,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最终无力地垂下了头。他的呼吸变得微弱而急促,每一次喘息都伴随着痛苦的呻吟。林晓的颈侧,因芯片注射留下的伤口开始泛黑,细密的血丝以伤口为中心向四周蔓延,如同一张恐怖的蛛网。

  踏入通道的瞬间,陆霆深的战术靴碾碎了什么东西。低头用手电一照,满地都是人类指骨,指节上还残留着破碎的电子芯片——这是X联盟早期人体实验的受害者。指骨堆中还散落着一些残缺的实验日志残页,上面用潦草的字迹记录着“实验体编号731,基因融合失败,身体开始碳化”等恐怖内容。残页边缘还有些焦黑的痕迹,似乎曾经历过剧烈的燃烧。通道狭窄得令人窒息,顶部垂下的钟乳石状物体泛着幽蓝荧光,凑近细看才发现是某种变异真菌,孢子囊在空气中轻轻颤动,每一次开合都释放出细小的黑色粉尘。这些粉尘一旦接触皮肤,便会引起轻微的刺痛和瘙痒,仿佛有无数小虫子在皮下蠕动。随着深入,地面上出现了拖行的血迹,蜿蜒向前,在黑暗中勾勒出不祥的轨迹。血迹中还混杂着一些破碎的衣物纤维,布料上印着X联盟的骷髅徽记。墙壁上的古老文字在手电光下诡异地扭曲变形,那些蝌蚪状符号仿佛活过来般在石壁上游走,拼凑出一幅幅令人毛骨悚然的画面:实验室里的人体被机械改造,婴儿在培养舱中痛苦扭曲,城市在紫色闪电中化为废墟。其中一幅壁画上,无数人被关在巨大的玻璃容器中,身体发生着恐怖的变异,他们扭曲的面孔和痛苦的表情,让人不寒而栗。玻璃容器外标注着“永生计划第12号方案”,旁边的日期正是父亲失踪前的那周。在壁画的角落,还画着一些奇怪的星图,与老周银币上的北斗七星图案相互呼应,却又暗藏玄机。

  当手电光束扫过一幅壁画时,陆霆深的呼吸骤然停滞。画中戴着银色面具的人高举金色密钥,脚下堆积着如山的尸体,天空中悬浮着巨大的环形装置,无数锁链垂落,将整个地球笼罩其中。壁画下方刻着一行小字,他用战术目镜放大十倍才看清:“当贪婪吞噬最后一丝人性,毁灭将如影随形。”这句话与父亲日记里的警告如出一辙,让他的太阳穴突突直跳。他注意到壁画边缘还有一些微小的符号,与老周银币上的图案有着微妙的联系,似乎在暗示着某个更大的阴谋。在壁画角落,还画着一个眼熟的身影——穿着白大褂的父亲,手中握着与眼前密钥相似的物体,脸上带着惊恐与绝望的神情。父亲的脚下,是一片燃烧的实验室,火焰中隐约可见一些与林晓身上相似的芯片残骸。壁画的背景中,有一个巨大的时钟,时针和分针逆向飞转,钟面刻着与教堂彩窗相同的几何图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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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行二十米,通道尽头的石门散发着压迫感。三米高的玄武岩上,三个狰狞面孔栩栩如生:贪婪之脸的嘴角挂着融化的黄金,金币从眼眶中不断涌出,每一枚金币上都刻着一个痛苦的人脸,金币落地后迅速锈蚀,化作黑色粉末;欲望之眼泛着病态的紫红色,瞳孔里旋转着扭曲的人脸,那些人脸时而露出贪婪的笑容,时而又充满恐惧,眼中不时闪过陆霆深熟悉的场景——他的童年、父亲的实验室、北极基地的爆炸;毁灭之面布满蛛网裂痕,口中喷出的不是火焰,而是密密麻麻的齿轮,所到之处万物皆被绞碎,齿轮上还残留着血肉模糊的组织,齿轮转动时发出的声响中,夹杂着人类的惨叫和哀嚎。石门中央的钥匙孔边缘,还凝结着暗红色的物质,像是干涸的血迹,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腥甜气息,凑近能看到血迹中混杂着细小的组织碎片。钥匙孔周围的石壁上,刻着一圈圈细密的环形纹路,当陆霆深用手电照射时,纹路中竟浮现出一些人影的轮廓,那些人影正在痛苦地挣扎。

  陆霆深闭上眼睛,在脑海中飞速拼凑线索。父亲书房暗格里的泛黄照片,老周银币上北斗七星的排列方式,教堂彩窗破碎的几何图案,还有石板边缘那句“以血为匙,以罪为引”。突然,他想起日记本里夹着的剪报——1987年北极科考队集体失踪事件,照片里那些年轻科学家的面容,与壁画上的实验者完全重合。“是贪婪。”他的声音在通道里回荡,“他们用生命换取超越自然的力量,却打开了潘多拉魔盒!”他的声音在狭窄的通道中不断回响,与远处传来的战斗声交织在一起,显得格外阴森。随着话语出口,他手臂上陈峰咬伤的伤口突然剧烈疼痛,脓血渗出,在地面画出诡异的符号。伤口周围的皮肤开始发黑,血管暴起,如同一条条黑色的蚯蚓在皮肤下蠕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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