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着他,声音中带着一丝绝望:“你……你怎么可能……”
“你以为我会坐以待毙?”陆霆深的声音冰冷而坚定,“每一个步骤,每一个细节,我都早已安排好。你的计划,从一开始就是错的。”
地下室在枪林弹雨中震颤如即将喷发的火山,混凝土碎屑簌簌落下,每一粒都裹着陈年的尘埃与新鲜的血沫。陆霆深摸向空无一物的裤兜,忽忆起西装内衬暗袋里的微型信号发射器,金属棱角隔着布料硌着心脏,提醒着他最后的希望——那是与国安局约定的紧急频段触发装置。第七发子弹卡进枪膛的刹那,通风管道传来战术靴碾碎碎石的脆响,援军的脚步与敌人的逼近在耳膜里形成共振的音浪,分不出敌我。
“你以为这样就能结束?”面具人声音颤抖,手中的枪微微晃动,“我们还有后手!”
“后手?”陆霆深轻蔑地笑了一声,“你以为你们的计划还能继续?你们的每一步都在我的掌控之中。你们的所谓‘后手’,不过是徒劳。”
面具人瞪着他,眼中满是不甘和恐惧。陆霆深的目光如刀锋般锐利,仿佛能看穿对方的灵魂。他缓缓抬起手,将染血的微型装置紧紧握在掌心,冰冷的金属外壳在灯光下反射出幽冷的光芒。
“现在,游戏结束了。”陆霆深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你们的阴谋,到此为止。”
他背抵渗血的墙壁,扯断定制款藏青领带,将染血的丝绸系在枪管上——那是给警方的血绘坐标,亦是向黑暗势力掷出的,同坠深渊的燃烧战旗。在昏暗的地下室里,这抹浸透鲜血的藏青色扬起的不仅是希望,更是一个男人用骨血铸刻的誓言: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