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都没做?
衣帽间传出很小声的响动但还是被穆疏言捕捉到了,他连鞋都没穿光脚踩在地毯上,第一件事就是去客厅拿刀。
可是刀的位置也变了, 刀上残留的血迹将地毯染红。
是什么时候掉在地上的?
那杯酒真是让自己睡得太沉了, 现在他很难不怀疑那个服务员只是一个鱼饵,即使死了也没人在意,只要他刚好喝了那杯酒。
自己也真是贱,为什么就非要去喝那口酒?现在的局面搞得自己很被动, 根本不知道对方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想要做什么?
手里捏着自己这么大一个把柄不管让自己做什么都肯定会答应的,穆疏言此时无比懊恼, 但仍然捡起那把掉在地上的刀防备的看着周围。
人或许还在房间内没有走, 还有机会。
他慢慢往衣帽间走, 那该死的灯却又坏了在顶上忽闪忽闪。
他居然先下意识回头看了眼床上的梁惠珠然后又看向地上躺着的服务员, 是他的错觉吗?刚刚这个服务员的头明明是朝着衣帽间的, 怎么现在朝着他的床了!
不对!自己不可能记错!
有人趁自己走神的时间悄悄将头换了反向, 穆疏言先是一惊接着大喜, 这意味着那个人肯定就在房间里。
他不会有出去的机会了!
啪叽——啪叽——
又是什么声音?
穆疏言都有被乱七八糟的动静搞得神经衰弱了, 他循着声源看去, 原本鱼缸里的几条金鱼都不见了,一只红粉色的章鱼正在吞食那几条金鱼。
一时间他脑子居然转不动了,哪来的章鱼,带章鱼来的目的是什么?难道就为了让它把这几条金鱼吃了?
秦绪:确实,帕雷雷还挺馋你房间这几条金鱼的。
紧接着又是窸窸窣窣的响动从厨房传来,穆疏言轻手轻脚朝厨房走去,一只白毛大老鼠嗖的从他脚边窜过去,吓得他刀都掉了险些戳自己脚上。
然后一只花枝鼠慢悠悠的从台子上跳下来跟着那只白毛大老鼠钻了床缝里。
思维好像崩塌了,有没有可能他是在做梦?不然怎么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都能看见?
即便经历了这许多穆疏言仍然记得要去衣帽间看看,但秦绪早就藏到了窗帘后面,甚至还能顺便看看窗户外面的风景,对面居然还有栋相似的大楼。
穆疏言进去衣帽间就看见梁惠珠的行李箱敞开着,她用来拍摄素材的相机正在播放着一段视频,是自己和她在海边沙滩。
不对劲,这一切都很不对劲。
亲手杀死的老婆安静的睡在自己身边?
死掉的服务员的头奇异的调转了方向?
沾满鲜血的刀改变位置?
突然出现的章鱼和老鼠?
会自动播放的相机视频?
穆疏言总算意识到事情的发展有一点灵异但可惜为时已晚,相机里的视频声音突然增大到里面的人好像就在他耳边说话。
“老公~你说你会永远爱我对不对?”
“老公!你说你会永远爱我的!!!”
穆疏言被吓了一个激灵本能的想往卧室跑却突然想起自己老婆还躺在上面,他慌不择路居然钻进了衣柜,衣柜里的衣服都沾满了血迹。
秦绪摆手.jpg:这血可不是我搞得哦~
但你既然都进衣柜了那总得干些什么。
穆疏言虽然躲进了衣柜但仍然开着一条小缝来观察外面,最先看到的就是客厅,那个服务员突然歪歪扭扭的站了起来。
看她四下拧头的样子好像在找什么人。
穆疏言紧紧捂住嘴巴阻止任何一丝声音外泄的可能,他发现服务员好像只能靠鼻子闻,自己捂住嘴之后她就朝别的方向跌跌撞撞的走开了。
“啊——————”一段持续时间很长的尖锐爆鸣声。
罗胭脂把头扭成一百八十度留着血泪直勾勾的朝穆疏言啸鸣,这场景秦绪都受不了更别说穆疏言了。
人当即吓哑裤.裆里流着黄汤晕倒在衣柜。
秦绪把衣柜打开穆疏言就一头栽了下来,论吓人果然还是得看她们家胭脂的,罗胭脂嫌弃的站在秦绪身边,“胆子怪小的。”
她穿着旗袍摇着她的檀木小扇十分得意的看着秦绪,“果然我胭脂一出手就知有没有~”
秦绪毫不吝啬自己的两个大拇哥:“胭脂姐姐最厉害了!!!比心比心~~~”
罗胭脂被秦绪夸得扇子都摇出虚影了,“低调低调~”
“但是目前还有一个问题,梁惠珠想让穆疏言也尝尝那把刀的滋味,但是她好像执念并不足以凝聚出实体,要不我还是报警吧?应该打得通?”秦绪最后还是选择了报警,警察接到报警电话很快赶了过来。
最后虽然没有把三十二刀还给他但也算是给了梁惠珠一个交代,而且穆疏言好像被罗胭脂吓破了胆走的时候有点疯疯癫癫的。
秦绪很担心这家伙最后因为精神病判不了刑,但罗胭脂却拉住秦绪,“你别管了,梁惠珠是不会让他好过的,如果真因为这个没有让他判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