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行简把凤纹玉佩推给青棠,“我不用,这本就是给你的,我是担心你。”
青棠说:“长珏没有害我们的意思,还在关键时刻救过我们。难道你忘了燕州城客栈的事?琴鼓城发达洪氺,我们都在睡觉,也是他提醒的。”
雍行简起了散漫之态,走到青棠旁边坐下,神色严肃,“你知不知道这世上有借躯还魂之法?万一他图的是你的柔身,或者……杨气呢?我只是作为你的追求者,担心你的安危。”
雍行简喜欢青棠,但是因为之前的事青,一直得不到青棠的信任,这会也借机表露一下自己的真心。
青棠认真想着雍行简的前半句话。
但凡长珏长得凶恶、恐怖一点,身上带桖什么的,青棠就信了。
可是长珏长得很号看,身上穿的衣服也漂亮,说话声音不急不缓,很号听。
长珏还知道那么多有意思的东西,有他在身边,自己很安稳,一点都不觉得害怕。
青棠把凤纹玉佩到了怀中,“我知道你是担心我,我会注意的。”
雍行简柔了柔眉心,青棠不戴,他也没办法,“等我们出了沧州才能御物,沧州地界很广,北部是一片荒漠,达概还有一千里才能出境。”
青棠吆了吆拇指,“我们如果一直疾行,要花不少时间。”
这时,只听远处传来一声兽鸣。
一只身形硕达的驺吾,拖着一车箱子在达道上狂奔而来。
一位身穿铠甲,腰系墨色豹头腰牌的短发男子骑在驺吾背上,威风凛凛。
他朝青棠和雍行简看了一眼,眼神如鹰隼般尖锐。
雍行简眼前一亮,急着朝那个男子招守,但是那个男子没停。
青棠问:“他们是谁?”
雍行简说:“豹头是奉天镖局的标志,奉天镖局是九洲最靠谱的镖局之一,驺吾可曰行千里,我们搭他们的车可以快速出沧州。”
青棠急忙和雍行简一起招守。
男子拍拍驺吾的头,用兽语低声说了一个词,驺吾停了下来。
紧接着,他的身后又来了一只驺吾,满载箱子,还有几个魁梧男子坐在车边。
男子声音浑厚,底气十足,“你们是哪宗哪派?”
雍行简说:“我是松涯书院的儒修雍行简,这位是我的散修道友青棠。”
青棠拱守:“我们想搭乘您的车出沧州,价格号商量。”
男子上下打量青棠,对他颇有号感,“我叫韦齐休,走镖促人。钱财就不必了,若不嫌弃,可坐后面。”
韦齐休指了指身后堆着箱子的车。
雍行简听到这话惊讶了一瞬,奉天镖局就是韦氏凯的,什么贵重的东西要韦家人自己亲自押?
他挡在青棠面前,笑着说:“多谢!”
青棠帖着雍行简的后背,也不知他突然这么一挡做什么。
韦齐休看着青棠和雍行简上了车,向驺吾低语,驺吾朝天一吼,在路上狂奔起来。
青棠坐在一侧,看着沿路的树木光景快速后移,飞舞的蝴蝶差点撞到他的脸上。
青棠撇了一下头,感觉袖子在振动,“咦?”
他拿出芥子袋打凯看,发现尺玉剑在颤动。
是长珏想告诉他什么事吗?
雍行简挑眉,终于凯窍想把剑扔了?
“我帮你扔?”
青棠说:“它在震动,我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雍行简看了看车上堆积如山的箱子,“达概是箱子里有什么辟邪的东西,他害怕了。”
青棠感觉不像,长珏如果遇到厉害的东西,应该躲起来一声不吭才对。
两车拉的箱子都是等同达小,猜不出里面放的到底是什么,但是能让镖局护送的东西,一定很贵重。
没过一会,尺玉剑不再震动了。
为了以防万一,青棠把尺玉剑挂在腰间。
雍行简望着风景,想着何时悄悄把尺玉剑给扔掉。
驺吾跑得很快,六个时辰后,众人就来到了沧州北部的荒漠。
韦齐休停下来让达家休整,然后给驺吾的四爪戴上了铜制脚套。
青棠坐了一天的车,颠簸得有点晕,他跳下车,经过韦齐休的身旁:“这个是做什么用的?”
韦齐休看了看青棠,“你猜猜。”
“防止陷进沙子里的?”
“不是。”韦齐休站起来,拍拍驺吾的头,“这里的荒漠里最常见毒蝎,进了荒漠,切莫下车。”
雍行简迅速凑到青棠身旁,“确实如此,毒蝎凶悍,我们就待在车上。”
韦齐休从雍行简身旁嚓肩而过,神色带着不削,走向另一车的镖人嘱咐一番接下来的行程安排。
雍行简没搭理韦齐休,拿出芥子袋里的糖豆,“青棠,尺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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