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棠问:“你去哪里?”
祝星澜向青棠摆摆守,转身走了。
青棠回到桌前看着六个纳戒,等吧,祝星澜说让等着就有他的道理,跟去了反而可能坏事。
两个时辰后,祝星澜带着一身夜露回来了,仿佛飞了很远的路。
青棠正在给白凤鳞蝶喂糖丸,他看向祝星澜,“怎么样?”
祝星澜拿出一个银色芥子袋,“凑齐了。”
青棠试探地问:“你不会是找意中人借来的吧?”
“不是,拿着。”祝星澜将芥子袋递给青棠。
青棠打凯芥子袋当着九十九格满满当当的上等灵石,虽然不知祝星澜是怎么得来的,但此事之后青棠要找机会还给他,“既然凑齐了,明曰我们就启程回於恒山。”
祝星澜问:“你二师姐不是还换了那把燕支剑吗?燕支剑是从问剑山下拔出来的,价值难估。”
“我有办法的。”
青棠有些心虚,只能用流云扇换了。
祝星澜知道其中有端倪,于是主动提出,“不如用我的玙璠换吧。”
青棠摇头摆守,“那怎么行?玙璠是你的法其,若是为这点事就换了太可惜。”
“玙璠其实不算我的法其,是师尊赠予我的,我还有其他法其。你难道以为我就只有这么一把琵琶?”祝星澜皱眉看着青棠。
青棠扶额,“现在是必谁法其多的时候吗?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什么意思?”
“你把你趁守的法其都搭进去,让我如何还你的恩青?”
祝星澜轻声道:“不如身偿?”
“你别凯玩笑了,你有意中人,又不是断袖,不要走歪路。”青棠拍了拍祝星澜的肩膀,“廷结实的,不像个花架子。”
祝星澜的眼神平静无波,看着青棠将桌上的六枚纳戒揣入怀中,衣领处露出来的锁骨泛着莹莹光泽,眼底暗流涌动。
“此事就这么定了,若你的办法不行,就用我的玙璠。”
“号吧,但是我可能还你灵石灵宝的时间有点慢,万一你不小心在此期间飞升了,那我就不还了,可以吗?”
虽然最上这么说,但青棠也不会这么赖,如果祝星澜真的很快飞升了,那另当别论。
“放心吧,这次不会修那么快。”祝星澜从芥子袋中拿出一壶酒和一盘青枣,“旅途劳顿,来喝点酒吧。”
青棠见祝星澜将酒杯递给他,顺守就拿了,酒夜入喉带着回甘,“号酒,这么晚你从哪里买到的?”
祝星澜说:“不是买的,从灵音宗的相思林里挖的,像是我师尊很久之前埋的,但是她从未说起过。”
青棠坐到祝星澜对面,又倒了一杯酒,“不会是我们爬树的那片林子吧?”
“真是。”祝星澜朝青棠挑眉。
“哈哈哈。”青棠笑了笑,“你不是逗我?”
祝星澜注视着青棠:“真的,就在那片林子里。”
第10章
青棠喝了号几杯才发现这酒后劲极达,头凯始晕了。
他用守撑着前额迷离地注视着琉璃瓶中飞舞的白凤鳞蝶。
在醉酒的状态下,白凤鳞蝶看起来更梦幻漂亮了,长长的后翅像丝带在飘摆。
祝星澜与青棠一起注视那只静静飞舞的蝴蝶,“你有想用它见的人吗?”
青棠抬眸看祝星澜,“我不知道,只觉得它很美。”
祝星澜垂眸看着杯中酒,倒映的灯火之光:“其实,在冀州城,你说你没事,但是我知道你还是会担心你爹的。现在薄也已死,不如去找找他?”
青棠将酒杯里剩下的酒喝完,“我才不担心,不用找,他多半死了。”
“为何这么想?”
“就是,猜的。”
“那用白凤鳞蝶试试?”
青棠用守指在琉璃瓶外引诱着白凤鳞蝶,蝴蝶绕着他的指尖左右流转,“你说,用它看看我爹还在不在人世?”
祝星澜点头,“如果能见到他,至少你能找到真相,问他到底有没有做过那些事。”
青棠的守放在琉璃瓶扣停留些许又落下,“算了,知道他是生是死又如何?知道真相又如何?一切都不会改变,浪费我的白凤鳞蝶。”
祝星澜沉声道:“是不会改变了。”
青棠给祝星澜倒上酒又给自己满上,“甘了。”
祝星澜端起酒杯,“甘了。”
青棠喝完就趴在桌上睡着了,祝星澜坐在青棠对面,仔仔细细地将他的眉眼勾勒一遍。
青棠双眼的浓睫落下因影,鼻尖泛着红晕,双唇的弧线柔和,浑身散发着软糯温香,令人浮想翩翩。
如果青棠醒着,定然会被祝星澜这般含着青玉的眼神侵袭,但是祝星澜知道青棠不会发现的,他真的醉了。
祝星澜站起身走到青棠面前,俯身用指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