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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瑶眼睛一瞪,厉声说:“你管这么多闲事干嘛?不关你的事,我走了!”
显然从这个心思缜密的女人嘴里挖不出什么,那就直接行动吧。
顾邦把杯里的酒一口喝光,笑着朝丁瑶走去。
丁瑶明白今晚是躲不过去了。
她认命地躺好,一动不动。
虽然强扭的瓜不甜,但至少能解渴。
第二天一早醒来,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洗漱完出门时,高晋一正在门外等着。
昨晚他守了一整夜。
“山鸡,他们走了吗?”
高晋一:“他们一大早就乘小艇离开了。”
“阿KING他们呢?”
“他们三个人聊了一晚上,具体情况还不太清楚。”
顾邦说:“那走吧,顺便一起去看看他们,顺带吃个早饭。”
顾邦找到了阿KING。
阿KING的精神状态不太好,不过他也接受了这个结果。
“阿松会带着阿芬下船过普通人的生活,我会把赚来的钱全都给他们,让他们在陆地上开个小店安顿下来。”
顾邦问:“别人都是成双成对的,那你打算去哪里?”
阿KING:“我想去拉偲维加偲转转,放松一下。”
他决定当一个浪子,四处流浪。
“那行吧,祝你一路顺风。”
吃完早饭,顾邦叫来了省镜。
“帮我准备两艘充气艇,让我们上岸。”
金马号还会在海上航行大约十天左右,并前往下一个港口。
顾邦没时间浪费。
省镜:“没问题,我这就安排。”
省警离开后,马交文听说消息赶了过来。
“邦哥这么快就要走,怎么不多待两天?”
顾邦笑着说:“公司还有很多事要处理,我先走了。这次谢谢马先生的热情款待。”
“没事,欢迎邦哥下次再来玩。”
马交文犹豫了一会儿,还是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昨晚我反复看了我们比赛的录像十几遍,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你从头到尾都赢?我确定你没有作弊,你能告诉我你是怎么做到的吗?”
“如果是机密的话,那就不说了。”
顾邦哈哈一笑,端起咖啡喝了一口。
“我不是职业赌徒,没什么秘密不能说的。”
他指了指自己的眼睛。
“其实很简单,我把每一副牌的顺序都记住了。你们的底牌对我来说就像透明的一样。”
马交文震惊得几乎不敢相信。
记牌确实是赌徒的基本功,但人不是机器,也会累,精神也会疲劳,眼睛也会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