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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6章 神农的不朽功绩(历史丰碑)

沈墨书的笔迹,还有神农氏的剪影,像一串代代相传的印记。

  "神农的功绩,到底是什么?"姜暖看着草叶上的影像,星核的光里带着释然。

  谢无咎的星砂指向草叶的脉络:"是让星轨知道,计算利弊时,该多算一份'别人的难';绘制蓝图时,该留出别人的位置——就像他的百草图,从不是独属谁的秘方,是大家共用的生路。"

  楚临风的战气轻轻触碰草叶:"是让战气明白,最强大的力量不是摧毁,是建设;最硬的盾,该对着弱者的方向——就像他的木耒,从不是武器,是让土地更肥沃的工具。"

  苏玉瑾摘下一片草叶,药香漫过碑面:"是让药香记住,苦里要藏着甜,医身时要带着暖,见痛就该伸手,不管对方是谁——就像他的陶碗,装过归墟的粥,也盛过异族的汤,碗沿的温度从没变过。"

  萧战的兽语石贴近草叶,传来百兽的鸣唱:"是让生灵懂得,恐惧源于陌生,亲近始于懂得;兽不是人的工具,人也不是兽的主宰,大家都是土地的孩子——就像他的浮雕,没有谁命令谁,只有谁帮谁。"

  沈墨书的毛笔在草叶上轻扫,留下淡淡的墨痕:"是让笔墨清楚,该为平凡人立传,该把善举存档,该让每个'小温暖'都被看见、被记住、被模仿——就像他的《万民录》,写的是别人,活成的是自己。"

  姜暖的星核与草叶相融,暖光漫过所有生灵的身影:"是让我们终于明白,不朽从不是被供奉,是活在每天的选择里——选择为陌生人多走一步,为异族人多等一刻,为兽群多留一寸地,为后人多写一句暖。这才是神农留下的丰碑:不在高山上,在烟火里;不在史书里,在心里;不在过去里,在现在和将来的每个'我们'手里。"

  归墟的晨光越来越亮,谷民们陆续来到墨玉碑前,有人放下刚烤的饼,有人插上新鲜的六和草,有人用战气擦拭碑面,有人教孩童辨认上面的纹路,像在照顾一位熟悉的长辈。神农氏的影像最后看了一眼这片土地,化作一道光融入归墟的地脉,从此,归墟的每颗谷粒、每片草叶、每缕风、每个笑,都带着他的温度。

  沈墨书在《万民录》的空白页写下最后一句:"今日,我们种下的六和草,在三个空间发了芽;我们熬的药,暖了五个陌生人的胃;我们的星轨,为别人的路亮了七次——神农,你看,丰碑长新了。"

  这或许就是神农不朽功绩的真谛:不是成为传说,是让传说成为每个人的日常;不是留下多少财富,是让财富化作生生不息的善意。

  谢无咎将青铜药箱里的《百草图》拓印下来,分发给归墟的药农、镜像空间的医者、域外的部落首领。拓片上的注解被他用星砂补全,添上了不同空间的气候对药草的影响,末了加了句:“神农先生的图,该让更多人看懂。”有次他在星轨图上标注“域外药草成熟季”,特意用红笔圈出适合各族采摘的时段,星砂流动时,那些圈痕竟与《百草图》里的共生注解重合,像在说“这才是对的”。

  楚临风修复好的木耒被供奉在合心石旁,却从不禁止任何人触碰。归墟的孩童会学着神农的样子握耒耕地,镜像空间的异族会用它松土种焰花,域外的旅人会借它在路边种下耐旱的谷种。木耒的柄被磨得愈发光滑,木纹里嵌进了不同空间的泥土,楚临风说这是“土地在认亲”——“神农用它拓荒时,想的肯定不是‘这是我的耒’,是‘谁用它都能种出东西’。”战气在木耒周围织成层薄光,护住那些稚嫩的握耒手,像在守护无数个新生的希望。

  苏玉瑾在石屋旁新盖了间“无界药庐”,药架上摆着归墟的六和草、镜像空间的醒神草、域外的冰魄草,每个药罐上都贴着标签:“归墟姜暖赠”“镜像狐尾族送”“域外铁羽鸟衔来”。他教各族子弟辨认药材时,总先讲神农尝百草的故事:“他舌尖的苦,是为了让我们配药时,能多想想‘这药苦不苦’‘对方怕不怕疼’。”药庐的门永远敞开着,门楣上挂着块木牌,写着“见痛即医”,字迹是姜暖、谢无咎、楚临风、萧战、沈墨书一起写的,笔画交织,像只握紧的手。

  小主,

  萧战带着兽群在兽骨碑旁种了片“共生林”,林里有归墟的槐树、镜像空间的焰花树、域外的耐寒松,每种树旁都住着对应的兽:槐树下来了灵猴,焰花树旁卧着灵鹿,松树上停着铁羽鸟。他把神农的童谣教给兽群的幼崽,幼崽们又教给路过的异族孩子,歌声在林间回荡,惊起的鸟雀都带着温柔的弧度。“神农说‘共月明’,就是不管是人是兽,是哪个空间的,抬头看的都是同一轮月亮。”他摸着灵猴递来的野果笑,兽语石里,不同族群的兽鸣正合唱着那首童谣,和谐得像一首天生的歌。

  沈墨书的《万民录》越写越厚,新添的故事里,有谷民帮异族修补屋顶,有异族教归墟人酿新酒,有兽群为迷路的孩童引路,有孩童把自己的零食分给受伤的兽。他把这些故事刻在墨玉碑背面,让石碑不再冰冷——正面是神农的功绩,背面是普通人的善意,合在一起,才是完整的历史。有次个域外的孩子问“神农是谁”,他没有讲遥远的传说,只是指着碑后的故事:“你帮灵犬包扎伤口的事,也会刻在这里,等你老了,会有更小的孩子问‘这个孩子是谁’,这就是神农的样子。”

  归墟的暮色里,六人和各族生灵围坐在墨玉碑旁,神农氏的青铜药箱被打开,里面的谷种分给了每个人,大家手拉手埋下种子,动作像极了碑上的浮雕。姜暖的星核升到空中,暖光漫过所有埋下种子的土地,那些种子竟在夜里破土而出,长成一片会发光的六和草,草叶上的纹路,是无数双手交握的模样。

  “看,”姜暖望着这片光海笑,“神农的丰碑,从来没立在别处,就立在我们手拉手的地方,立在药香飘过的边界,立在兽语相通的林间,立在笔墨记录的日常里。”

  风穿过草海,传来神农氏的声音,轻得像句叹息,又暖得像句叮嘱:“我从未离开,因为你们,都是我。”

  这或许就是历史最温柔的模样:不朽从不是孤胆英雄的独舞,是无数平凡人把“善意”刻进日常,让前辈的光,照亮后辈的路,让神农尝过的苦,都变成了后人共享的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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