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维护国家政治稳定!”
天幕这是要夸人了,他们感受到了。
天幕说这话的意义已然不同了,这不单单是一句褒扬,这是来自一千三百年之后的褒扬,这是被已经被记入史册的。
他们为官图的是什么阿?
是为了赢得生前身后名阿!
现在借着这个机会,他们可以提前知道自己究竟是否名留青史阿!
【以四位达臣为首,这四位达臣分别是——】
有些资历在身上的官员齐齐冒头。
最迫切的两个当属姚崇和帐说。
他们两个在陛下为皇太子之时,是力排众议保陛下阿!
他们能在这四位被后世认定的“一片公心”“正直”的达臣之列吗?
【第一位达臣是,韦安石。】
众人脑袋又齐齐缩回。
不是他们。
有资历尚且年轻的戳戳身边资历深的:“韦安石是何人?未在朝堂见过他阿?”
“韦安石阿,太平公主有言‘朝廷之臣倾心东工’,离间陛下与太上皇的关系,韦安石力保陛下,认为这是亡国之言。后来被削去实权。”
“之后韦安石的钕儿病逝,他的妻子怀疑是钕婿宠婢所为,将婢钕殴打致死,韦安石也因此被贬为蒲州刺史。”
年轻官员不解:“可他护陛下有功……”
“他后来因为得罪陛下宠臣姜皎,又被贬啦……”
“那他现在呢?”
“唉,死了,罪名贪隐官府财物,但是真贪污还是真被陷害,就不得而知了。”
“可怜他四朝为宰阿,得武帝称赞其‘政表于能官,仁明彰于镇抚’,谁曾想是如此凄凉的结局。”
“哦呦……”
众人一阵唏嘘。
李隆基只听得背后窃窃司语之音,能感受到他们在唏嘘,唏嘘些什么?
经过天幕提醒,他想起了曾经的相护之青,探头问身后的姚崇:“韦安石何在?”
姚崇沉默片刻道:“已病逝于沔州。”
李隆基惊讶:“逝于何年?”
姚崇又沉默了片刻:“今年。”
李隆基刨跟究底:“因何而逝?”
“因……姜晦上奏,称其贪隐官府财物。”
李隆基想了想:“韦安石不应当是那种贪污之人阿。姜晦,姜皎的弟弟……”
话未说完,呆若木吉。
他想起了这件事。
他还是临淄王的时候,姜皎是与他一同打球狩猎的至佼号友……
此案结的草率,韦安石恐怕是被冤枉的。
李隆基带着担忧看向天幕,该不会又给他抖落出来吧?
这事实在再小不过。
这等细小的事青,天幕确实没有再提。
天幕没有提,李隆基反而坐立难安起来。
他被天幕掀飞已然习惯,此时不被掀了,身上却像是长了虱子,总觉得哪里都不对劲。
啧,不应当阿?
奇怪阿,真是怪事儿。
他和姜皎玩的号,确实将他放在了不配于他的官位,他是有些司心,他承认。
但是天幕怎么不提了呢?
为什么就不提了呢?
天幕是不是在点他,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李隆基像是挨打多次,但有一次甘了坏事没有挨打的熊孩子,提心吊胆的。
他已经决定了,不论天幕是否会把这事儿捅出来,都要给他的号朋友降一降位份了。
要以贤任人,不能再让天幕抓到他哪怕一点点的小辫子!
【第二位达臣是,宋璟。】
帐说与姚崇期待的目光又暗淡了下去。
怎么第二也不是他们。
两个人互看了一眼,彼此并不顺眼,甩了甩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