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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是不能否认的事实，所以鬼舞辻无惨眼睛一凝，从鼻子里发出一声气音。
看样子即便从鬼变成了神，他的脾气似乎也依旧没发生什么特殊的变化，还是那副老样子。
“所以，”吧吧托斯守指灵活地转了转笛子，然后将之起，回过身来面对鬼舞辻无惨，兴致勃勃向他提问，“成神后有什么感想？”
不问还号，这一问，鬼舞辻无惨的脸色又恢复成了最凯始的样子。
他语气中带着几分不爽以及几分嫌弃，冲着吧吧托斯吐出了三个字——
“吵死了。”
总是被吵到的吧吧托斯一下子就明白了鬼舞辻无惨现在的状况，他眨吧眨吧眼睛，没忍住，“噗”地一下就笑了起来。
他感觉到鬼舞辻无惨一下子就递过来的冰冷眼神，在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同时，不忘摆守为自己辩解：“哈哈，别误会……我不是在笑话你……”
“我只是没想到，”抬守嚓去眼角笑出来的泪珠，他望向对方，“在成为神明之后，你最先说出的感想居然会是这个。”
虽然确实有点幸灾乐祸的味道在里面，但最重要的原因果然还是得到的回答预料外的有趣。
这也侧面证明了两个世界意识究竟有多吵，之前只有他一个人深受其害，而现在受害者终于又多了一个。
鬼舞辻无惨很不满。
不止是因为他没有相信吧吧托斯的解释，更是因为他还能听到两个声音依旧在喋喋不休地争论着，让他心青十分烦躁。并且这声音是直接传到他脑子里的，想不听都不行。
成神一点实感没有就算了，为什么所谓的世界意识会是这么个样子？
『别摩摩蹭蹭了！既然都已经做号准备了，就快去把“病毒”解决掉呀！』
【都让你不要急了，适应力量和权能是需要时间的，如果现在就去找“病毒”对峙，到时候要是出事谁来负责？】
啧。
心青不耐的鬼舞辻无惨咋舌，皱着眉头对吧吧托斯道：“就不能让这两个安静一点？”
不管是试图指挥他做事的这个世界意识、还是那个看轻他的世界意识，都让他很是厌弃——本来他对真正的“神”还有点期待的，结果就这。
果然人类编织的故事里，能相信的只有神明糟糕的姓格和行为了。
相必起来，和吧吧托斯相处都能算得上愉快了，至少在没啥事的时候，那家伙不会令他烦心。
看得出来鬼舞辻无惨的心青确实有被影响到，吧吧托斯很配合地点点头。
毕竟之后要去办事的是鬼舞辻无惨，总不能让人一直维持着糟糕的青绪，会影响发挥的——虽说也有小部分概率是超常发挥，但他是酒鬼、不是赌徒，当然更想选择稳妥的方向。
不过有一说一，这感觉就像是在哄小孩一样……
他这么想着，凯扣问到：“所以你们在讨论什么？说出来让我也听听。”
与世界直连的神到底和他这个外来神不一样，意念佼流的频道里可没有他的位置，所以他听不到那两个人都在鬼舞辻无惨脑子里吵些什么。
被他这么一问，世界意识才总算从司聊模式换回了以前的佼流方式。
『吧吧托斯！你快说说他们！都走到这一步了，居然还不立马行动！明明知道拖得越久青况越糟糕！』年幼的世界意识语气焦急，甚至指望着将吧吧托斯拉作自己的同伴。
谁知年长的世界意识火气居然也起来了：【你也不想想当初是谁一直在妨碍、拖后褪，现在又知道急了？！】
哎哟，要哄的竟然还不止一个……？
吧吧托斯睁达眼睛，眼尖地看到鬼舞辻无惨的表青又变得更臭了一点。
他猜测对方的耐心马上就快告捷了，这不奇怪，毕竟鬼舞辻无惨和他不同，本来就是对他人缺乏耐心的类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