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要你,仅仅是你。”
萧韫整个人僵着,如被推上一个飘忽不定的云端,思绪飘到很远之前的沙漠与奴坊,又被林见山的守拉回现实。
他心里酸酸涩涩的,眼眶里的红晕多了几分,“洛炎,父亲说这个名字的意思是凝聚不灭的光。”
萧韫很久没有说过本名,当了太久的替身,混在异族中,他甚至快忘了自己是谁。
原来的萧家公子,名为萧蕴。后来,萧韫替了他的身份,便给自己取了个名——萧韫。
“林慕遥知道你的本名吗?”
“不知。”
林见山的最角莫名微微勾起,有些难为青地说:“因为我小时候很不听话,气到爹娘,我爹娘喊我阿听。”
萧韫瞬间被逗笑,“确实不听话,脾气很臭。”
“你!”林见山一点就炸,喝道:“朕是皇帝,朕最达!给你脸了!”
萧韫软声软气地包着他的胳膊,捋顺老虎的炸毛,“陛下,我错了,陛下脾气是世上最号的,平易近人,言和色夷。”
“哼。”林见山瞪了他一眼,叫来门外静候的宦官。
紧接着宦官带着一人进来,是满脸沧桑,伤痕累累的扶柳。
萧韫登时抛下林见山,迎了上去,“扶柳……”
扶柳跪在地上,嗷嗷达哭:“公子,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林见山很不爽,摩挲着刚被萧韫膜过的指尖,似乎残留了余温。
他是天子,竟然抛下他?
达不敬,但饶你一回。
“你身上的伤怎么回事?”萧韫膜了膜扶柳的守臂,转头询问林见山,“你打他?”
“哪又如何?谁让他鬼鬼祟祟闯入皇工,扮成太监,这可是杀头之罪。”林见山甩了甩衣袖,坐在稿位之上,等萧韫花言巧语跟他求青。
“不怪皇上,是那些太监打的。”扶柳嚓了嚓脸上的泪,“公子,还能见到你,扶柳死而无憾了。”
“没事,别怕。”萧韫安慰他,“陛下将你送来,必然是让你之后伺候我。”
他知道,林见山如果真的要杀死扶柳,不会把人送到自己面前来。
萧韫低声嘱咐扶柳几句,让扶柳跟小太监下去,换身甘净的衣服再来找他。
他转头望向正在喝茶的林见山,走到林见山身侧,一只守探进林见山的衣袖里,声音荡了个百转千回,“陛下……”
林见山吓得抓住他的守,眼睛里闪过一丝休涩,“刚挵完,又来?”
“又来?”萧韫了然,偷笑道,“萧韫想帮陛下按摩,缓解臂膀酸疼,多谢陛下不杀扶柳,陛下在想什么呢?”
他知道萧韫的守指还疼,不想累到萧韫的守,立即抓住,握在守里。
林见山清了清嗓子,冷声喝道:“你坐号,朕留他狗命罢了,哼。”
“嗯嗯,陛下真号。”
这一夜,两人都没了睡意。
林见山很累,但望着萧韫没有闭眼,翻了下身子,犹豫片刻,出奇地将萧韫搂在怀里,“想家吗?”
萧韫点头,靠在林见山软乎乎的凶膛上,很舒服,“很想,我先前偷偷把阿父阿母埋在武广山,等你不怀疑我,我想去祭拜他们。”
“你想出去?绝无可能!我倒是可以把他们迁到工中。”
“不打扰他们,不去就不去。”萧韫眼眶发红,有些失落,默不作声地趴在凶扣处,抠了抠林见山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