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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要不是家里条件不够,他怕不是要站到对面广场上去。
难怪,都说他明明温和有礼,却冷得让人发抖。
但是就算是如此,南烟也不觉得他冷冰冰。
因为他明明好温柔。
南烟心里想着。
“明轻,”南烟轻哼一声,嘟囔着:“我吃不下了,太没意思。”
南烟将筷子放下,明轻见她只吃了半碗饭,骤然慌了神:“南烟,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没有,”南烟软软地撒娇,一整个无赖模样:“心里不舒服,吃个饭,你就板个脸,我一点胃口都没有,影响我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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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轻无奈,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明明知道她是故意为之,却还做不到不管不顾。
“那,你想要怎么样?”
“我想要你笑着,”南烟扯着一个耐人寻味的笑容,挑眉说道:“拉着脸,影响吃饭的心情。”
明轻努力扯出一个勉强的笑,南烟望着他那个比哭还难看的笑,眉头一皱:
“别笑了,皮笑肉不笑,眼睛都没有快乐,太难看。“
“难看?”
明轻想起以前,她也这样说过这样的话。
那时候她坐在他怀里,用手戳着他的脸,满是玩心,弄得他招架不住。
可这样的时刻,再也没有。
也不会再有。
她不会猛地扎到他怀里折磨他,
不会每晚折腾得他睡不了觉,
不会提一些他难以满足的要求,
不会在他身上蹭来蹭去、滚来滚去,
不会在他怀里动来动去,存心捉弄他,
………
不会在他耳边不停地念着一些奇奇怪怪的新词。
他知道,那都是她从赵漪那里听来的。
她每每知道一件新鲜事,都要和他分享,全都用在他身上,让他难以自持、乐在其中。
可她不会再这样。
阿因,你的新鲜事是说给林野听吗?他觉得开心吗?你觉得开心吗?
明轻苦笑,他肯定开心,你应该也开心。
此刻的南烟,抬着下巴,一脸坏笑:“明轻,可以讲个笑话吗?”
她这般耍无赖的模样,让他有些晃神。
仿佛他们并没有分开,她还是那个每天一堆稀奇古怪想法的小姑娘,时常让他叫苦不迭,却也甘之如饴。
她让他着迷、上瘾,怎么都戒不掉,比毒品还要可怕。
明知道是错,他却宁愿沉沦其中。
他是无法拒绝她的要求,无论她要什么,他都会给她。
从十二岁起,他就拒绝不了她的需求。
她只要撒个娇,落个泪,他就缴械投降,立马应她。
甚至于,根本不需要这些,他也拿她无法。
他向来宠溺她,要什么给什么,没有,造也会给她造出来。
明轻偷偷拿手机搜了一个笑话,略带生硬地讲道:
“ 有一天,一只红色的螃蟹出门散步不小心撞到了泥鳅,
泥鳅很生气地说:‘你是不是瞎啊?’
螃蟹很委屈地说:‘我不是虾啊,我是螃蟹。’
这个你觉得好笑吗?”
南烟望着他一板一眼而略带局促的模样,强忍着笑,而后才说道:
“好笑,你是怎么做到,一本正经地讲冷笑话的?”
女孩的眼睛亮如星辰,就好像星星落在清泉里一样,清澈动人。
明轻完全没有听到她说什么,只是愣愣地盯着她那一开一合的粉红色嘴唇。
明轻心想,居然有了颜色,难道是气血补上来了吗?
明轻遽然走到她身旁,擒住她的手腕,把起了脉。
果然,如他所想,她的脉象有力、和缓从容,不似以前那般细弱无力,时常节律不整。
这才多久,她没有吃药,也没有吃那些补气血的药膳,却气血充足。
“怎么了?”
“你的气血不足,”明轻眉眼弯弯,脸上是止不住的笑意:“已经补上来了。”
明轻努力克制着,他生怕自己控制不住,会伸手去抱她。
转瞬,他便难过不已。
她身体越来越好,和他才分开几天,她的唇便红润有光泽,整个人都精神奕奕。
是他不好,待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