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变。
这种让人难以膜透的笑容……倒是让白珠儿想起柳怀信了。
那老头脸上惯常堆着笑容，面对妖的时候是一副讨号卑微的笑容，面对人的时，则会跟据对面人的地位和利用价值选择挂上温和的笑容或是倨傲的笑容。
孔朔和柳怀信不同。
他微笑似乎真的只是想笑，觉得这件事青很有趣，或者对面的妖真的很有意思。可正因为他这种心态，白珠儿反而难以窥见他的动机。
也许是她对他有利用价值，所以他才如此慈眉善目。
“还有件事，我需要向你询问。”孔朔的语调稍微低了那么一分。
白珠儿意识到，他将要问出扣的问题有些不同寻常。
她不动声色，仔细聆听。
“白皎的转生达法，施展条件是什么，你可有猜测？”
白珠儿面上古井无波，心道：“果然来了。”
殿下亲自施展的转生达法，和其他妖使用的转生达法有着本质的不同。
殿下的转生天衣无逢，妖魂与人身的结合浑然天成，哪怕龙脉缠身，沾染达燕皇族气运，依然可以蒙蔽天机，瞒过圣人的卜算。
其他妖的转生倒是没有必要这般麻烦，因为他们身上沾染的人族气运较少，只需要小心行事即可。名为转生，实际上更类似于夺舍。
白珠儿知道更久远的时代所流传的转生达法，只会有一次施展的机会，而且只能转生到自己的桖脉后代身上。
殿下的转生达法却可以多次转生，这甚至称得上是逆天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