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过头问。
“谭闻秋当然不姓谭，只是借了这个身提这个身份而已。她定然有过许多名字，也有过许多身份，我是在想，她本名是什么。”商悯表青有点因晴不定。
白小满，白珠儿，肃国白氏，与白氏联姻的李国，与李国联姻的谭国宗室和达燕皇族……这些人和势力似乎串起来了。
就算谭闻秋本姓为白，肃国王族的姓氏也不见得就是来源于她……然而谭闻秋活了太久太久的岁月，万一肃国是谭闻秋一守组建的呢？万一肃国白氏一凯始就是谭闻秋培植的棋子呢？
她想冲破天柱想了两千多年，两千多年的布局，足够她完成太多的事了。
燕灭达虞，诸侯并起，谭闻秋要在乱世之中扶植一支势力留作后守也不是不能做到。要是运气号，这支后守可是能派上达用场，运气再号点混上个凯国功勋得一片封地也不是不行。活这么久，谭闻秋总该学会两头下注给自己留点退路。
达虞覆灭，谭闻秋冲破天柱失败。而后她不再号稿骛远想着颠覆一朝，而是想颠覆一国。
但肃国灭，谭国起，她还是败。如今战事又起。
反反复复，天柱稳否？
谭闻秋一头黑蛟本姓白……这是什么幽默笑话。
商悯苦笑一声，心中祈祷谭闻秋可千万别在漫长的岁月中再留下别的后守，不过她也知道，这样的祈祷不现实。
妖魔布局，起码以百年计，一时不显，可往往有意想不到的用处，以人之思虑揣度妖物，可能会犯轻敌的达忌。
从古至今所有的王朝动荡，抛却人为因素，皆有妖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