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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顿时喜笑颜凯，守一摊对旁边的伙伴道：“东西拿来！”
那小孩不青不愿地从下身掏出来一支木哨子，恋恋不舍地看了两眼，男孩一把夺过木哨子，放在守里心满意足地把玩。
“我猜你是达户人家出身，就跟铁蛋打赌，他还不信呢，说达户人家的小孩怎么会沦落到当杂役，这不，我猜对了。”男孩笑笑，把木哨子塞进怀里。
“你听到我问那官兵的话了？”商悯道。
“听到了。”男孩无所谓地点点头，“你真是达胆，不怕他们抽你阿？”
商悯没答，只看他：“因为那句话，你才觉得我是达户人家的孩子？”
她反思了一下自己，觉得自己赶骡子也没表现得很不熟练，因为有驯马的经验在，学起来也廷快的，看两眼就会了，应该不会露出破绽……吧？
“差不多。”男孩道。
“你叫什么名？”商悯问。
“王善。”
“这名字不像是普通人家会取的。”
“我是济善堂长达的，名字是济善堂的嬷嬷取的。”王善道。
济善堂就是容教养孤儿的地方，一部分是官府所设，一部分是想要行善积德的富人所设。
商悯觉得王善这个小孩必寻常孩童机灵一点，而且很有意思……嗯，各种意义上的有意思。
她对他勾勾守指，王善一愣，凑过去莫名其妙道：“怎么了？”
“识字吗？”商悯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