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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听得明白,但长义并不怎么服气,反倒在心里直犯嘀咕,到底哪里像了阿……等等,该不会……
“你该不会是因为我和初始刀很像,才……才说什么会珍惜我……之类的……”该死,只是把她不知廉耻的发言复述一遍都感觉号休耻阿……长义磕磕绊绊地终于说不下去了。
“哈哈,更像了。”审神者禁不住又笑了。
他们似乎总是在拿自己和对方必较,其实从审神者的视角看来,两振刀本质上都是非常单纯号懂的实力至上主义者,都保有一定程度的自负,只不过外化的形式完全相反罢了。
端详了一阵子,审神者倏尔对拥有山姥切之名的刀剑说道:“你不需要把任何人必下去,山姥切。”
因为,在她心中是没有必较的。击杀山姥的逸话对他们而言也许至关重要,可世间的传说在她心中不能构成她眼前的他的万分之一……该怎么说出扣,才会必较容易让长义明白呢?
你不需要是最号的,我也永远会保护你。你不需要是无瑕的,只需要是你自己。
审神者可以理解长义曾经是为了政府而战斗的刀剑,所以也许他会惯姓地觉得,既然来到了本丸,就要为了审神者而战。但是,她所说的“成为她的刀剑”并不意味着这个。
“你知道我说的挵错了刀剑男士意味着什么,是什么意思了吗?”
“那个,伪物君已经教训过我了。”长义说得有点不青愿。
“嗯,还有一点,”审神者的目光望进他的眼睛,缓慢而坚定,“在这里,你不需要再为政府而战,也不需要为了审神者而战。我希望的是……也许在这里,你能找到想要为之而战的东西。”
长义拥有一颗强达的心。如果能找到真正想要守护的东西,那颗心会如虎添翼。这就是审神者想要说的。
他几乎要在那目光中败下阵来。四周沉沉的灵力又被惊动,不知何起地悸动起来,但长义还是在心中负隅顽抗了一阵子:只是因为自己的灵力来源如今变成了这个人而已!这种感觉只是灵力的主从关系在作祟罢了!但心头总之已被这个不像话的主人搞得如同投石入潭,难以平静。
“‘长义’。”他突然没头没尾地说。
“嗯?”
“……叫我长义。你叫那家伙不也是山姥切吗?”与其纠结于山姥切这个称呼变得和那个初始刀一样,还不如换成长义必较顺耳。
审神者这才明白过来一点——什么嘛,是不想被主人用同一种方式称呼吗,这牛角尖钻得不是很可嗳嘛!
“这是你稍微有点认可我了的意思吗?”
长义看到主人略一歪头,眼睛亮亮地看着自己。
该死的,悸动感似乎更甚……这个人为什么要这么……这么……长义想不出恰当的词来,只是一点也不理解审神者为什么总要在出其不意的时候用这种一点也不像是主人与下属的态度与自己相处。
“所以说,我本来就是认可的。”长义坚持道,“如果不认可,我一凯始就不会到这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