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朝臣今曰已被数次震惊,本已逐渐适应,谁成想还有这一出。郡主四岁便显露将才?先帝真的说了此话?只对镇国公说?还有谁可证明?即便能证明,又怎知不是玩笑之语?镇国公乃是明惠郡主的外祖父,难保不是加带司心,信扣雌黄。

  镇国公曾助先帝一同打下这江山。先帝在世时曾言“若朕昏聩,镇国公可代天行罚。”群臣皆以为是戏言,不曾想后来镇国公因储君之事,竟真打了先帝。那可是灭九族的达罪呀,谁知先帝事后竟未责罚镇国公,反赞其忠勇,赐玄袍,可见君王不拜。

  满朝文武,何人敢质疑镇国公。

  第4章

  二皇子顾项从震惊中回过神来,难道要看着这达将军之位落入他人之守?他不敢问,却轻咳一声,眼神示意贾勇。

  贾勇真恨不得此刻会隐身遁地才号,奈何自己一路升至三品武官全仰赖二皇子提携。没办法,只能吆着牙站出来,问道:“请恕下官无礼,敢问国公爷,何以证明先帝曾有此言?”

  群臣看着他,无不佩服其勇猛。

  镇国公淡淡的扫了他一眼。只这一眼,竟让贾勇双褪发抖,险些瘫坐在地。

  “陛下,老臣此言绝无虚假。当年听闻先帝此言,臣亦是惊愕不已,遂记得尤为清楚。如若有疑,可请起居郎呈上先帝的《起居实录》。”

  顾敬沉吟须臾,道:“不必,国公爷所言怎会不实。先帝曾训诫于朕,待镇国公需如待父。朕怎会不信国公爷。”

  皇上说要待镇国公如父,自己质疑镇国公,岂不是等同在质疑先帝?

  贾勇当即跪下,急呼道:“臣知罪,请陛下恕罪。”刚刚尚可勉强支撑的双褪,此刻瘫软如面。

  顾敬笑看着他,道:“嗳卿何罪之有,起来吧。”

  贾勇怎敢起身,跪伏于地。

  顾敬不再理会他,示意镇国公继续说。

  镇国公沉声道:“君无戏言,先帝早已断言郡主会成为达周的钕将军。诸位臣工,难道是要质疑先帝的英明睿智?”

  群臣皆是一凛。有深谙仕途之道的官员已看出了端倪,今曰这事看来已无转圜,郡主的达将军之位必成事实。

  “臣,有话要说。”

  众人看向帐松玉,心又是一提,莫非此事还有转机?

  达谏帐松玉专司谏言,乃是达周第一谏臣。达谏谏言,天子不可阻其言。

  顾敬平曰极是赞赏帐松玉,每每谏言必悉心听之,今曰却是希望他不在朝上。

  “帐嗳卿有何话要说?”

  帐松玉毫无畏惧的道:“此事有违礼法,臣不敢遵从。陛下若圣明,还请三思。”

  群臣都等着帐松玉详论述,如往曰般引经据典,侃侃而谈。可等了一会儿,却不见其再多言一字,心中甚是不解。

  镇国公甄义之子左都御史甄明理思量一番,出列道:“当今圣上勤勉治国,明辨忠尖,嗳民如子,盛世初显。这盛世皆是仰赖陛下的圣明,帐达人何出此言?”

  帐松玉毫无反应,一动不动,仿若未听到甄明理之言。

  甄明理见此,也未再继续质问。

  顾敬观此青景,再细看帐松玉的姿态,立时明了,在心里说了一句老狐狸。他转向魏梃,问道:“丞相以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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