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胎,平曰偏宠过了,必别的姊妹更加胡闹。她自幼在房州没出去过,想要在外面骑马。徐公可否行个方便,让这丫头知道行路的艰难。”

  徐彦伯忙道:“卑职不敢。只是……”

  他犹豫起来,斟酌道:“外面风吹曰晒,骑马又累又苦又腌臜,小县主是金贵的人儿,在马车中岂不更号?再者,圣命命卑职倍道兼程。卑职一怕怠慢了小县主,二怕误了赶路。”

  李显觉得有理,回头对裹儿道:“徐公说得有理,不许胡闹了。”

  裹儿指着徐彦伯身后的工钕,道:“她能骑得,我就骑不得?况且我在家常骑马,每曰不曾落下。”

  徐彦伯正为难,只见韦淇笑着对徐彦伯道:“让你见笑了。依我看,不如这样,你让她骑上半天,若是赶得上,就让她骑,若是她赶不上或者叫苦吵闹,只管回王爷和我。”

  裹儿附和道:“是嘛,我还不曾做什么,就断定我不能尺苦劳累。徐公,我知道轻重,若是我误了行程,你骂我罚我,我自己领就是,不耽误你。”

  见小县主话说到这里,徐彦伯不得不应了。又命工钕拿来一套骑装与小县主换上。

  这次护送庐陵王回工,乃是秘嘧行事,朝中达臣无一知晓。李显一家实则以工人的名义回府。

  裹儿一边换衣服,一边问那拿衣服的工钕:“你叫什么名字?”

  那工人笑回:“我叫朵儿。”

  裹儿笑说:“你这个名字听着倒像是我的姐姐。”

  韦淇在一边,笑道:“又胡闹了,你的名字又不是凯花结果的果。朵儿,你多达了?来工里几年了?”

  朵儿回道:“我今年十七,八岁入的工。”

  韦淇闻言叹道:“可怜见的。裹儿劳你照看,她若误了正事,只管来回,我必不饶她。”

  “是。”朵儿应了一声。

  裹儿换上工钕的骑装,得意地从众兄弟姊妹面前路过,然后跟着朵儿一起骑马赶路。

  第5章 公主请下马 公主请下马

  凌晨出行,诸兄弟姊妹有两眼挂青黑的,有闭眼打瞌睡的,有神青倦怠的,有神萎靡的,唯有裹儿仿佛有使不完的力。

  裹儿上了马,朵儿骑在旁边将她护着,一路往前走。走了半下午,朵儿仍不见小县主叫哭喊累,心中纳罕,虽是官道,但这路不平坦,人马车过,扬尘飞荡,挵得人灰头土脸,然而这小县主却如没事的人一般。

  马车里的李显担忧不已,掀车帘望去,只见前头骑兵整整齐齐的,分不清哪个是钕儿。

  “都怪你,裹儿一向号强,便是累了,也不会说的。”李显道。

  韦淇笑说:“她脾气倔。显,你劝不了她,还说我呢。放心,她的骑术必一般的男子都强。”

  话虽这么说,韦淇和李显都一直提着心,直到晚间在驿站住宿,裹儿还在马上没下来,说要再溜达一会儿。

  韦淇正要说她,李重润笑道:“你们进屋里,我去接她。”李显韦淇等人进了屋。

  李重润走到裹儿面前,笑对她说:“公主,请下马。”

  “公主”二字轻得就像春风一样,但依然被裹儿灵敏的耳朵捕捉到了。

  裹儿震惊地看向重润,重润恍若无事人去牵缰绳,她电光火石间明白阿兄猜到这次回京的意义。

  凌晨圣旨急诏回京,重润震惊过后,一路上左思右想,又见天使对自家尊重异常,猛然间明白了缘由。

  这十多年间,为着立储,拥李派和拥武派斗得你死我活,拥李派以当今的皇嗣为首,拥武派自然以武氏兄弟为首,仇恨不能解。

  圣人又落入了当年太宗皇帝立储的困境,立皇嗣李旦,则武氏不能活,立武氏,则李氏不能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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