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我才明白,那贼人定是冲着这封信而来,而我那夫君……乌……乌……阿!”
李灼光听她哭得心烦,踹了他一脚:“说重点!”
康敏止住了哭声,继续说道:“后来在那小贼进屋出屋的窗扣墙角之下,拾到了一件物事,原来是那小毛贼匆忙来去之际掉下的。我一见那件物事,心下惊惶,方知这件事非同小可。
又听闻各位叔伯在此与会,便寻到了此处,想要托诸位叔伯与我做主。”
“那你的意思是不是冲着我来的咯?”
“达爷既不是姑苏慕容复,又不是那……那小贼,我定不是冲着达爷来的。”
“慢着,你怎么这么确信我不是那天的那个贼?莫非你知道谁是贼?”
“我……我……”
康敏讷讷不言,她并不知道李灼光与乔峰是什么关系,但是她的靠山都或躺或坐,不像是还能打的样子,现在即便是能指认乔峰,也没有什么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