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赤霞当然明白他的意思。
他摇摇头说：
“之前我全都盯着老妖婆了，那个夜叉老婆子，我只是派了一个剪纸分身去对付。”
“虽然那妖物已经受伤了，但我的剪纸分身也不一定打得过它。”
“恐怕它现在已经跑远了，再想找它可不容易。”
燕赤霞说话时语气有些懊恼。
如果可以的话，他当然也想一劳永逸。
那个夜叉老婆子明显是个祸害，早点除掉，就能少些人受害。
但事情有轻有重。
之前只顾着对付老妖婆，就没把那个夜叉老婆子放在心上。
而且那个夜叉老婆子非常谨慎，一看情况不对就溜得飞快。
现在就算想追，恐怕也来不及了。
就在他们说话的时候，
一旁的聂小倩突然插嘴说：
“我倒是偷**到他们提过一句。”
“老妖婆确实有五个干儿子，而且那五个干儿子都很邪门。”
“不知为什么，他们都拜老妖婆做了干娘，平时来往不多。”
“不过他们确实有联系，那五个干儿子都是些好色之徒。”
“老妖婆抓我们这些女鬼女妖，除了是为了吸取精气之外，也是为了给她的五个干儿子享用。”
显然，聂小倩不像莲香那样粗心。
她是个很注意细节的人，早就开始收集一些有用的消息。
刚才听到林杰提起这事，她就觉得有点耳熟。
仔细想了一番后，还真从记忆里翻出了点东西。
因为是听来的，她也没听清楚，只记得个大概。
也不知道老妖婆那五个干儿子到底是什么情况，更不知道他们在哪。
她只能把自己知道的，原原本本地说了出来。
之前，林杰听到老妖婆说她有五个干儿子时，心里就有了一些猜测。
毕竟，在《聊斋》原着里，“五”这个数字可不多见。
但在没有更多线索的情况下，他也没有轻易下结论。
所以才想问问莲香和聂小倩，看看能不能多了解一些。
现在听了聂小倩的话后，林杰立刻就确定了自己的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