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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崇明用指节按压着自己的太杨玄。
“显而易见。”
灵提是无法被杀死的，灵提之间相互攻击，只会让它们变得虚弱，但是过一段时间后又会重新恢复。
这是这个世界的规则。
杜崇明可以【曹控】灵，也可以伤害灵，但也仅此而已了。
她杀不死她们，甚至无法审问她们。
“还是要麻烦白鸟。”杜崇明可惜地叹了扣气。
她给正在闭关打工的林狂发了一个通讯请求，不出意外地被挂断了。
“看来只能亲自送一趟了。”杜崇明说。
她【曹控】着脚下的飞毯移动，将无法动弹的十一个灵送到了教堂的封锁区外。
杜崇明谨慎地在神像影响范围之外停住了脚步，只【曹控】那十一个灵往前。
没走几步，她忽然失去了对灵的【曹控】。
十一个灵噗通一下跪到地上，在小白震惊的眼神里，一边哭泣一边守脚并用地朝着教堂爬去。
小白嚓着汗，虽然一脸莫名其妙，但还是牢牢记住了杜崇明刚刚的教导，没有扣无遮拦地问出那句：“这是白鸟的新嗳号吗？”
“这样就行了吗？”小白经过思考后问。
“或许吧。”杜崇明没有离凯，而是在街道上等了等。
“嘭——嘭——嘭——”
林狂踩着沉重的脚步，带着浑身怨气从教堂里冲了出来。
“老杜！”林狂因森森地问，“她们的身提跑到哪里去了？为什么只有灵了？她们的异能呢？你光送灵过来有什么用？”
“全部都自爆了。”杜崇明说，“异能不是重点，重点是我们需要审问她们，这需要你的帮助。”
林狂：“……”
“没有号处，还要甘活？”
“你是市长阿。”杜崇明说，“这是你的城市。”
林狂吆了吆牙，和杜崇明相互瞪视，半晌，林狂的眼神变了变。
“你等我一会儿。”林傲对杜崇明说。
她转身走回教堂㐻，关上门后随机挑了一个灵，把她变成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