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手示意部队停下,自己则带着几名亲信悄然摸向城墙。
城墙下,赵骞仰头望去,只见守卫们正无精打采地打着哈欠,疲惫之态尽显。
他向身后的士兵使了个眼色,几名士兵心领神会,悄无声息地攀上城墙,动作轻盈而迅速,宛如夜色中的幽灵。
赵骞紧张地攥紧剑柄,心跳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一旦被发现,整个夜袭计划便会前功尽弃,时间仿佛凝固,每一秒都无比漫长。
终于城墙上的守卫被解决,赵骞松了口气,立刻下令打开城门。
城门缓缓开启,夜袭部队如汹涌的潮水般疯狂地涌入城中。
赵骞骑在马上,剑指前方,高声喝道:“杀!”城内的北凉士兵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打得措手不及,慌乱中四处奔逃。
赵骞带领部队直扑粮仓,他深知,只要控制了粮仓,北凉的士气便会彻底崩溃。
粮仓前,北凉的守军如钢铁长城般集结,在惊慌之中却仍如顽石般顽强抵抗。
赵骞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但手中之剑没有丝毫迟疑。
他一马当先,斩龙剑舞动如风,每一次挥剑都带走一条生命。
战斗异常激烈,双方都杀红了眼,犹如两头凶猛的野兽,在血腥的战场上展开了一场生死较量。
赵骞的战马在战场上驰骋,他的身影如死神般收割着生命,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胜利。
经过一场惊心动魄的激战,北凉守军如决堤的洪水一般开始溃败。
赵骞一剑刺穿最后一名抵抗的将领,粮仓大门被打开。他站在粮仓前,望着堆积如山的粮草,心中涌起一股狂喜。
“陛下,粮仓已在我军控制之下!”一名将领兴奋地报告。
赵骞点了点头,这场夜袭已成功,他下令部队加强警戒,以防北凉反扑,随后缓缓走进粮仓,手抚粮草,满是满足。
“陛下,北凉铁骑正在集结,似乎准备反扑!”一名斥候匆匆来报。
赵骞眉头紧皱,深知战斗远未结束。他立刻下令部队准备迎战,同时派人迅速转移粮仓的粮草。
天色渐亮,北凉铁骑如汹涌澎湃的黑色浪潮,以排山倒海之势向襄城席卷而来。
赵骞站在城墙上,望着越来越近的铁骑,心中满是紧张,他明白这将是一场硬仗。
“陛下,我们的援军也到了!”一名将领指着远方兴奋喊道。
赵骞望去只见远处尘土飞扬,离阳的援军正急速赶来,他心中一喜知道胜利的天平已倾向离阳。
“全军听令,准备迎战!”赵骞高举斩龙剑,声音坚定有力。
战斗如火山一般再次爆发,双方在襄城外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殊死搏斗。
赵骞骑在马上,斩龙剑舞动如飞,每一次挥剑都带着必胜信念,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保卫襄城,保卫离阳。
战斗持续一整天,最终以离阳胜利告终。
赵骞站在战场上,望着满地尸体,心中满是疲惫与悲痛,这场胜利代价惨重。
“陛下,北凉铁骑已经撤退!”一名将领汇报。
赵骞点了点头,知道这只是开始,接下来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他必须尽快稳定襄城局势,为后续战斗做准备。
夜里,襄城的将领纷纷来找赵骞议事。
“陛下,北凉铁骑已退兵,接下来我们该如何?”一名将领问道。
“我想了一夜,总算明白北凉为何会选择今晚行动。”赵骞叹道。
众人面露疑惑,难道不是因他们提早发动突袭?
“你们或许认为北凉会在明天进攻,实则他们早已蓄谋已久。”赵骞冷哼一声,“朕记得襄城两年多前曾遭北凉袭扰,对吧?”
“确有此事。”
“两年多时间,北凉士兵早已养精蓄锐,若非朕及时调拨物资支援襄城,恐怕早已沦陷,可惜,我们错失良机。”
“陛下,您是说……”一位将领恍然大悟,赵骞微微颔首。
“既然错过,便不再抱怨,当下最重要的是守护好襄城,绝不能让它落入北凉之手。”
众将齐刷刷跪倒在地,大声呼喝:“谨遵吾皇旨意!”
赵骞伸手虚扶,道:“各位将军请起!”将领们陆续起身。
就在这时,斥候来报,徐凤年已率领北凉铁骑兵临城下!
赵骞猛地站起身,脸上浮现深沉怒火,咬牙切齿道:“传我命令,让所有士兵严阵以待,另外召回襄阳所有援兵。”
赵骞心里跟明镜儿似的,襄阳与此地相隔甚远,犹如天涯海角,他急需更多援兵,方能解这燃眉之急。
他亲自披挂上阵,与北凉铁骑交锋。
己方三万人,北凉铁骑五万之数,差距悬殊,但赵骞毫无畏惧。
他手持宝剑不断砍杀敌人,身边将领亦拼死厮杀,誓与襄城共存亡。
“杀啊——”双方鏖战至黄昏,北凉铁骑损伤惨重,狼狈退去。
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