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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章 旧部残影 · 隐秘线索

的柴火,笑出满脸褶子,"又帮我劈柴?

  你这手劲,比我那不成器的儿子强多了。"

  方仁杰把柴火搁在灶边,装作随意地抬头:"陈伯,您这画儿挺有意思,哪儿弄的?"他的声音很轻,却像块石子投进静潭。

  陈老伯手里的碗晃了晃,红薯"啪"地掉进碗里,溅起一片汁水。

  "早年帮人修房子,主家不要了,我就捡回来挂着。"陈老伯弯腰擦桌子,背对着方仁杰。

  方仁杰看见他右手的虎口处有道暗红的疤,像条小蛇盘在掌根——和血书里"箭伤入肉三分,愈合后呈蜈蚣状"的描述,一模一样。

  小主,

  "修房子能修出这种讲究的画?"方仁杰摸出火折子点上灯,灯芯"噼啪"炸响,把画像照得更清楚了。

  他看见画中第二进院子的角落,有棵歪脖子槐树——那是他小时候被罚跪的地方,树洞里还藏着他用陶片刻的"方"字。

  陈老伯的背僵了僵,转身时又恢复了笑模样:"小方啊,你这更夫当得,倒比六扇门的差役还会盘问。"他端起红薯碗往方仁杰手里塞,"吃,刚蒸的,甜着呢。"

  方仁杰接过碗,指尖触到碗底的温度。

  他低头咬了口红薯,甜津津的,却尝出股铁锈味——是方才刑房里溅在舌尖的血,还没褪尽。

  "对了陈伯,"他咽下红薯,故意打了个酒嗝,"前儿在醉仙楼喝多了,听人说...说您年轻时会功夫?"

  陈老伯的手在围裙上擦了又擦,突然伸手去够墙上的画像:"这画挂歪了,我调调..."

  方仁杰的视线落在他抬起的右臂上——虽然穿着粗布短打,却能看出肱二头肌的轮廓,那是长期练外家拳才会有的肌肉线条。

  系统提示声再次在脑海里响起,这次带着点电流的刺啦声:"检测到关键人物异常,触发分支选择——是否'..."

  "小方?"陈老伯的声音突然变得很轻,像片落在水面上的叶子。

  方仁杰抬头,看见老人的眼里浮起层水雾,像极了他奶娘临终前看他的眼神。

  墙角的铜钲突然响了——是方仁杰方才搁在那儿的,不知被什么碰了下。

  清越的更声里,他听见自己心跳如擂鼓。

  真正的答案,或许就藏在这声更响之后。

  系统提示音在方仁杰耳中炸响时,他正盯着陈老伯虎口的箭疤。

  三行泛着冷光的选项浮现在视网膜上,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铁钉钉进神经——"试探其武学底子"会暴露自己习武的事,"请孙大夫下迷香"太冒险,唯有"假装醉酒套话"能借着酒气模糊边界,让老人放松警惕。

  他垂眸抿了口茶,喉结动了动。

  洛宁城的邻里聚会总在傍晚,晒了一天的街坊们端着自家腌菜围坐在老槐树下,陈老伯的蒸红薯香混着王婶的酸梅汤味飘过来。

  方仁杰攥着酒碗的手微微发颤——这不是装的,他想起母亲临终前用血写的"陈铁山",想起昨夜画像里那棵藏着陶片的歪脖子树。

  "小方今天咋这么闷?"张屠户拍他后背,酒碗里的琥珀色液体晃出涟漪。

  方仁杰顺势踉跄两步,肩膀撞上陈老伯的胳膊。"伯,我前儿在醉仙楼听人说..."他故意拖长尾音,酒气裹着含糊的字飘出来,"说神判门...还有活口?"

  陈老伯正往他碗里添酒的手顿住了。

  粗瓷酒壶的壶嘴悬在半空,一滴酒珠"啪"地砸进碗里,溅在方仁杰手背上。

  老人的瞳孔像被石子砸中的湖面,先是骤然收缩成针尖,又缓缓扩散成浑浊的暗褐。

  他喉结动了动,声音轻得像被风揉碎的柳絮:"那都是...过去的事了。"

  方仁杰的指甲掐进掌心。

  他看见陈老伯的指节在酒壶上泛白,粗布袖口下的青筋像蚯蚓般爬动——这哪是普通老人的手?

  分明是握过刀枪的。

  他又灌下一碗酒,酒液顺着下巴淌进衣领,凉得他打了个寒颤。

  可这凉意压不住心口的火——二十年了,终于摸到线头了。

  邻里散场时,月亮已经爬上东墙。

  方仁杰扶着墙往家走,却在拐过巷口时闪进黑影里。

  他贴着陈老伯家的后窗蹲下,夜露打湿了青石板,凉意透过裤管往上钻。

  窗纸泛着昏黄的光,他听见木椅吱呀一声,接着是陈老伯的叹息,像块石头沉进深潭:"门主,我没能守住你的血脉..."

  方仁杰的呼吸陡然一滞。

  他的手指抠进砖墙缝隙,砖灰簌簌落在手背上。

  血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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