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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他们前面讥讽:“怎么,一条蛇就把你们吓得当王八啊?也不怕传出去,堕了黄字班五大金刚的名头!”

  陈敬看着他:“莫要再提五大金刚。我陈敬大好男儿,竟然与你这样的奸-毒小人为伍,是我这辈子最大的耻辱!”

  “我不是怕了青蛇,也不是怕了郭守云,我是恶心你做事狠毒阴险没底线!”

  “郭守云被我们一路紧追,不忘悄悄将刘青青藏起来,独自一人引着我们溜圈,说明他重情义,宁愿一人面对险恶,也不愿未婚妻犯险。

  抓蛇算计我们,不忘记放了毒,他做事有底线分寸,不想伤了我们性命。”

  “对比之下,你干了什么?”

  “你口口声声说他算计与你,可是这一路来,我只看见你对人家羞辱嫉恨,骂骂咧咧要打断他的腿,折断他的手,你明明知道对于读书人来说,瘸腿断手等于绝了读书这条路,但你还是没有丝毫犹豫。”

  “这些便算了,你却想坏人清白!你是在太让我恶心!”

  萧昕言面如土色:“我,我只是胡乱说说,哪里就当真了。”

  潘悔面色晦暗指着地上的草人:“你不是说说,你是真的这么做了,只是没成功!”

  “你把我们打发走,独自一人过来,就是打着欺负人的主意。”

  “若没有一点心思,你不会用手去揭草人的头巾,而是应该提着她的手臂,把她扯到碉堡里关起来,来追我们。”

  “你还有什么想狡辩的么?”

  刘豪和祝渊听了这话,以己度人,确实是这个道理。

  他们赶着追郭守云,若抓到了刘青青肯定是将她关起来,平时的教养让他们不会对女孩子动手动脚,必然是扯着手膀子丢到碉堡里关好完事,不会特意去看人家的脸。

  两人嫌恶的往后退了退,站到陈敬和潘悔的后面:“我们也走!”

  萧昕言身子晃了几下,若他们都走了,自己还受了伤,定然输定了。

  他心有不甘,满脸嫉恨讥笑:“我看你们就是怕了!”

  “知道郭守云不再是乡下的土小子,而是身价上万的地主家傻女婿,上赶着巴结人家,也不看看,人家要不要你们去捧臭脚!”

  “你们和我一样嫌贫爱富,欺软怕恶,还在这里说些冠冕堂皇的借口,恶心!”

  正是十六七岁的少年,全是中二的年纪,又混又仗义,哪个受得这样的激将。

  陈敬捏着长-棍的手青筋毕露,忽而笑道:“那行,今日就叫你见识见识爷们的手段,我们捉住郭守云,当着他的面,将你的手脚敲断,好叫他知道爷们的厉害!”

  萧昕言:“……”

  不是,你们要他知道厉害,你敲断我的手

  脚作甚,敲郭守云的啊。

  潘悔在一旁拍掌而笑:“这主意好,反正你也被府学开除了,断手断脚是不怕的!就当个杀鸡儆猴的鸡崽好了!”

  萧昕言瑟瑟发抖,艰难的挤出一抹笑:“兄弟们别说笑了,快走吧!”

  “谁和你开玩笑了!”陈敬干脆利落的一棍子敲在他后膝盖弯,将他放倒,逮住他的手脚些微用了点巧力,咔嚓几声,便把他双手双脚挣脱臼。

  他家开了个医馆,从小耳目熏染,这事对他是小儿科。

  刘豪体贴的哼哧哼哧将手脚不能动弹的萧昕言拖到残垣边靠着,和假人并列靠在一起。

  陈敬嫌弃拍拍手上不存在的灰:“你老实坐在这里等我们回来,莫要乱动,免得脱了臼的关节凑不回去!”

  萧昕言:“狗丧的娘西皮&*@#¥%……&”

  香蕉个巴拉,有一群四肢发达脑子不清楚的酒肉朋友是什么感觉。

  陈敬听不得人说脏话,戚了戚眉,提供一套龙服务,把萧昕言的下颌也扭脱臼。

  萧昕言:“啊呃啊呜哦……”

  祝渊犹豫:“万一有野兽来袭击他这么办?”

  潘悔淡漠道:“那便是他的命,走吧!”

  这是青华园修建的实战园,能挖出一条冬眠了的蛇那是郭守云的本事大,若还有其他攻击性猛兽,青华园也不用开了,直接关门倒闭了事。

  当然,这个小问题就不用告知萧昕言了,凭他指鹿为马的脑子,一定想不到。

  四人这次小心了许多,陈敬在前探路,潘悔次之,祝渊刘豪殿后,呈三角形一路观察丛林里的蛛丝马迹,追击郭守云。

  穿枝拂叶了半响,连个鬼影子都没看到。

  刘豪丧气不已,一棍子扫在一帮的树枝上:“你们说,那小子会躲在哪里?”

  小团体的智力担当潘悔想了想:“不好,中了他调虎离山之计,只怕他们两人去收拾萧昕言了!”

  虽然不喜萧昕言的作风,但现在几人算是一个团队,虎符还在萧昕言身上,若被得了去,他们以后在同窗面前也没脸。

  四人撇撇嘴返身飞跑起来,果然在看见了郭守云的身影,他一脸疑惑,拿着根长棍,靠近啊呜喔个不停的萧昕言。

  刘豪一面跑一面大喊:“他毫无还手之力,你休要伤他!”

  看见他们来,郭守云的长棍毫不犹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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