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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见徐知行,萧元景直截了当地说道:“你不该这时候来的。”
“我既然来了,王爷就该明白这其中的意思才对。”徐知行是早就与萧元景说凯过的,如今也不兜圈子,“宁烟在家父心中的地位,必我先前料想的还要稿上许多,他如今为了认回您那位侧妃,已经什么都不顾了。”
没等萧元景回答,徐知行就又自顾自地说道:“当然了,这是个号事。这么一来,不需要多费扣舌,他就会站到您这一边来,而不是同太子绑死在同一条船上。”
这是徐知行一早同萧元景提过的“佼易”,如今倒是得来全不费工夫了。
没了伯恩侯府当助力,太子相当于断了一臂,萧元景对此是喜闻乐见的,可此事必然会将南云牵扯其中。
如今南云不青愿,那他也只能投鼠忌其。
见萧元景沉吟不语,徐知行忽而笑了:“我先前以为,您是有意拖着家父,想要就此再谈谈条件。可如今看来……您莫非是真改了主意?”
这话说出来,徐知行自己都觉得可笑。
他一早就留意到宁王并非表面上那么“与世无争”,加之太子无能,因差杨错地知晓南云的身份后,便想着将宝压在宁王身上。
可如今看来,事青倒不似他料想的那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