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打了过去:“你还说,看看你干的好事。
若不是你一味的纵容,欢欢能干出这么大胆的事情吗?”
“夫人,你别气坏了身子,为夫知道错了。”
镇北侯站在原地任由她打着,反正他皮糙肉厚的又打不坏,而且的确是他的错。
他事先不知道欢欢给那臭小子下了药,还以为他是故意伤害欢欢,这才下手重了些。
许氏停了手,有些无奈地看着自己的夫君道:“他拒绝了也好,他若是立即答应了,你敢把人留下来吗?
连他什么来历都不知道,就敢把人留下来,也不怕惹祸上身。
眼下是先派人打听打听此人出身是否清白,再考虑其它。”
镇北侯眼睛一亮,侯着脸皮夸赞道:“还是夫人聪明。”
许氏嗔了他一眼,又道:“去给砚儿写信让他赶紧滚回来,我再修书一封给沈大哥,希望他能有法子医好欢欢。”
“好。”
镇北侯一口答应,他走过去给许氏捶着肩问:“那是不是可以让欢欢回去了?
她还伤着呢,就是要跪也得等养好伤再跪,是不是?”
许氏唇角一抖,她夫君当真是把女儿纵得无法无天,可想到女儿小时候受的苦,她也不免心软。
于是叹了一声,摆了摆手道:“让她回去吧。”
……
许尽欢在佛堂跪了不到半个时辰,就被自己的爹爹给救了出来。
爹爹为了配合她的病情,竟还编了一段故事。
说是她做错了事,让楚云淮帮她顶了包,这才连累楚云淮被打,她被罚跪佛堂。
而她撞伤了头,不记得自己做了些什么。
许尽欢看着一心为了她的父亲,忍不住红了眼睛。
前世若非她痴恋楚云淮非要嫁给他,侯府也不会卷入权势斗争之中,最后落得灭门抄家的下场。
她想找个安静的地方平复下思绪,就见自己的婢女夏荷手里端着药碗,鬼鬼祟祟地进了客院。
而客院住的正是楚云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