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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脸颊,咬着唇切菜,只是有些走神,一个不小心,大拇指被切开一道小口子,顿时血流如注。

  他急忙拿过备在家中的草药,为自己上好药之后包扎起来,这才松了一口气。

  真的是,怎么就会走神呢。

  越泽有些烦躁,他也说不上来自己如今对于越淮是什么心思,只觉得有个人陪着自己,很好。

  “吱呀”一声,院门被推开,如今的小院早就在牛大哥的手下焕然一新,厨房与主屋之间的夹角被打造了一个三角形的顶棚,还顺手将前沿都给加长了些许。

  里屋和厨房之间也被打通,按照越泽的想法打掉一堵墙,另一堵墙留着,在中间开了个门。

  本来越泽想让牛大哥给里屋打个新床的,但越淮提前截断了他的言语,让牛大哥将里屋打做吃饭的地方,而主屋的床则被加宽许多。

  牛大哥干活的时候,一双眼一直在他们二人之间瞎转,弄得越泽都有些不好意思,但他也不知道自己当时为何没有反驳,而是任由越淮指挥打造。

  可他们真的能在一起吗?

  越淮走进来,第一眼就看到了越泽被包扎的大拇指,眉头一皱将他的手拿在掌心问道:“切菜切到了?”

  越泽抽了一下没抽动,便放弃了,低头应道:“嗯,不小心切到了。”

  “要不你还是等我回来做饭吧。”

  越淮的心疼溢于言表,越泽心口却突突跳个不停,他使了使劲,将自己的手抽回:“没事,你平日已经很劳累了,只是今天有些走神,以后不会了。”

  担忧的目光有如实质,越泽咬着唇,越发不敢去看面前这人。

  他尚未弄清自己的心,不能这般糊里糊涂的,与他,与越淮,都不公平。

  越淮看向面前人的目光复杂又透着一丝忍耐,双手握成券,紧了又松开,松了又收紧。

  “你怎么这时回来了?”

  越泽继续翻炒着锅中的青菜,转移了话题。

  “地已经浇完水了,没什么事情就回来了。”

  一顿各怀心思的午饭结束,越泽依旧是躺在床上准备休息一会,思绪杂乱间,进入了沉沉梦境,他已经许久没梦到过曾经的往事,这次,又袭来了。

  这回的梦中,是个阴雨天,阴阴沉沉的天气叫人心情也不大好,越泽感觉自己似乎是坐在某个桌子前,高高的,自己都有些够不着桌面。

  这时,一股香味飘了进来,他扭过头,一名看不见五官容貌的贵女摇曳着身姿靠近他,似乎还在说着什么,可越泽听不清。

  随即他跳下椅子,冲着那贵女笨手笨脚的行了礼,那贵女掩面递过来一个什么东西,越泽不作怀疑,直接吞下。

  吞下的瞬间,他的世界天翻地覆,身边的环境已然切换,似乎是在一辆马车上,摇摇晃晃的让越泽有些想吐。

  他的后脑勺有些疼,可他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就觉得马车停住,外面似乎有人在轻声交谈。

  而后他的周身再次发生变化,从马车内换到了人来人往的街道,他被一只粗糙的手掌牵着,整个人昏昏沉沉的趴在对方身上。

  等到越泽迷迷糊糊的睁开眼,身边又换了场景,这里似乎是很荒凉的地方,远远的都看不到房屋,他有些害怕,但身边空无一人,他惊恐的大叫,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而随后,便是一道道看不清面容的身影,有的朝他伸出手,有的嫌恶的踹了他两脚。

  在环境变换中,越泽觉得自己好像长大了一点,望着已经初现修长的五指,他越发的茫然。

  而这时,一道温和的声音传来:“小满,怎么了?咱们到家了。”

  越泽猛然转头,娘的脸在白雾中慢慢清晰,他鼻头一酸,扑进了朴素妇人的怀中。

  那朴素妇人心疼的搂住越泽,同一旁带着一身书卷气和草药香的男人说道:“小满此经或许会忘可那个地方实在是”

  他哭得快背过气去了,也听不清他娘在说什么,只听那男人叹了一口气,语气中带了些心疼:“那也无法既然我们同将他好好抚养”

  一道惊雷在越泽脑中炸响,他从惶恐梦境中挣脱,猛地坐起身来,却听到外面骤然响起的噼里啪啦的雨声。

  他拢了拢身前滑落的被子,平复了一会从梦境中带出的惊惧,才发现院外似乎没人,越淮又离开了,只是这下着大雨,他去哪里了?

  想到这里,越泽的心头有些焦急从,若是淋了雨极其容易感染风寒,尤其是现在寒冬未过,恐会引起高烧。

  他披上厚厚的外袍,穿好鞋下床,推开房门后就看到院门同步打开,撑着素色油纸伞的高大男人从外头进来,后面还跟着一个男人。

  是越淮和霍骁。

  越泽一愣,霍骁今日怎得来了?

  “越大夫。”

  霍骁规规矩矩的和越泽打过招呼,见越淮默不作声的把伞收起放在一旁沥水,他也学着对方的模样把伞放了过去。

  见霍骁学自己,越淮只是凉凉了瞥了他一眼,淡淡说道:“你自己说。”

  霍骁搓了搓宽厚的大掌,笑容中带了一丝讨好:“越大夫,听闻你前些日子制作出了一个什么药膏?”

  越泽挑眉,看向了越淮,对方不语,只是钻进厨房烧水。

  “你怎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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