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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单元10.2:棺中现形·赐棺真相(悬念留白)

那时的他,只当那是东厂对自己的信任与嘉奖,却没想到这看似荣耀的印记,竟成了揭开惊天阴谋的关键线索。“赵承煜收集的飞鱼服残片,督主书房里相似的笔迹,还有玄钩卫身上的暗纹......”他低声说道,每说一个字,心中的寒意便更甚一分,“这一切绝不是巧合。”

  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夜的寂静。一名衙役匆匆跑来,手中拿着一封信函:“张仵作,有您的急件!”张小帅接过信函,借着微弱的火光,看清了信上的内容。写信人竟是失踪已久的钦天监旧部,信中寥寥数语,却字字如雷:“督主乃玄钩之首,丙字丹房在观星台地底,速救太子!”

  苏半夏凑过来看完信件,脸色瞬间变得苍白:“观星台?那可是天子祭祀的重地,他们竟敢......”她的话还没说完,远处突然传来一声巨响,观星台方向腾起一片幽蓝的光芒,在夜空中格外刺眼。紧接着,一阵阴森的 chanting 声随风传来,令人毛骨悚然。

  “走!”张小帅毫不犹豫地冲向观星台,苏半夏紧紧跟在身后。两人在夜色中狂奔,街道上空无一人,只有偶尔传来的更夫梆子声,在这诡异的氛围中显得格外凄凉。当他们赶到观星台时,只见北斗七星地砖在幽蓝光芒的映照下泛着冷光,地面上隐隐有符文闪烁。

  张小帅将怀中的半枚铜符嵌入“天玑”位,地面轰然裂开,露出一条布满青苔的石阶。下方传来阵阵热浪和刺鼻的硫磺味,还有丹炉运转的轰鸣声。两人小心翼翼地沿着石阶往下走,越往下走,温度越高,空气中弥漫的邪祟气息也愈发浓烈。

  终于,他们来到了地底密室。眼前的景象让两人倒吸一口冷气:巨大的青铜丹炉悬浮在空中,炉身刻着完整的飞鱼七纹,此刻正散发着妖异的幽蓝光芒。丹炉周围,七十二根镇魂柱上缠绕着锁链,每根锁链末端都系着昏迷的朝廷命官,最中央的位置,太子被玄色锁链吊在半空,胸口贴着写满咒文的黄符。

  “太子!”苏半夏失声喊道,就要冲上前去,却被张小帅一把拉住。“小心!”张小帅的目光落在丹炉旁的身影上——正是督主。他身着绣满暗纹的黑袍,手中握着一个刻满符文的青铜铃铛,左眼已经变成了旋转的钩形齿轮,皮肤下金色的血管如蛛网般密布,随着呼吸不断蠕动。

  “你们终于来了。”督主转过身,脸上带着阴森的笑容,“不枉我设了这么多年的局,从钦天监大火,到赵承煜的死,再到引你们找到飞鱼服残片......一切都是为了今日。”他摇动手中的青铜铃铛,丹炉中的火焰顿时暴涨,飞鱼纹开始扭曲变形,渐渐化作一只巨大的钩形虚影。

  小主,

  张小帅握紧绣春刀,怒喝道:“你这丧心病狂的东西!用活人炼制邪丹,究竟有何目的?”督主狂笑起来:“目的?当然是为了这天下!当玄钩现世,我将成为这世间的主宰,而太子的血脉,就是唤醒玄钩的最佳祭品!”

  苏半夏甩出浸满黑狗血的绳索,缠住一根镇魂柱,银簪刺出青色火焰:“张大哥,我去救太子,你拦住他!”张小帅点点头,挥刀冲向督主。两人瞬间战作一团,绣春刀与青铜铃铛相撞,发出刺耳的声响。督主的招式诡异莫测,每一招都暗藏杀招,而他身上散发的邪祟气息,更是让张小帅的动作渐渐变得迟缓。

  千钧一发之际,张小帅想起怀中的飞鱼服袖口残片。他猛地扯开衣襟,将残片按在锁骨处的旧伤上。鲜血顺着残片的纹路流淌,飞鱼纹顿时爆发出耀眼的光芒。督主见状,脸色大变:“不可能!你怎么可能激活......”他的话被一声巨响打断,丹炉在光芒的冲击下开始剧烈震动,钩形虚影发出一声怒吼,渐渐变得透明。

  苏半夏趁机斩断吊着太子的锁链,将他救下。太子咳嗽几声,缓缓苏醒。而此时的张小帅,正与督主进行着最后的较量。他将全身的内力注入绣春刀,大喝一声,向督主斩去。督主想要躲避,却为时已晚,绣春刀直直地刺入他的胸口。

  督主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胸前的刀刃:“我......我苦心经营这么多年......”他的声音越来越弱,最终倒在地上,化作一滩腥臭的黑血。随着督主的死亡,丹炉也轰然炸裂,巨大的冲击波将整个密室震得摇摇欲坠。

  张小帅、苏半夏和太子趁机逃离了观星台。当他们回到地面时,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看着渐渐明亮的天空,张小帅握紧拳头:“玄钩虽除,但这天下的黑暗,我定要一一铲除。”苏半夏和太子对视一眼,眼中充满了坚定。这场惊心动魄的较量虽然暂时结束,但属于他们的正义之路,才刚刚开始。而在京城的某个阴暗角落,半枚刻着“玄钩”字样的令牌仍在闪烁幽蓝光芒,仿佛在预示着,黑暗永远不会真正消失......

  钩影破晓

  "我要回东厂。"张小帅握紧拳头,飞鱼服袖口残片在怀中发烫,金线绣制的尾钩仿佛活物般扭动。三年前督主亲手将飞鱼服披在他肩头时说的话犹在耳畔:"飞鱼纹代表守护,穿上它,就要用性命扞卫大明江山。"此刻想起,却只觉讽刺刺骨。若有人敢用它炼制邪丹,就算是......他的声音戛然而止,远处西苑方向突然腾起暗红的烟雾,在黎明前的黑暗中犹如一只张开的巨口。

  苏半夏的银簪发出尖锐的嗡鸣,簪头明珠映出烟雾中若隐若现的钩形轮廓:"是玄钩的聚魂阵!赵承煜书房的地图......"她猛地展开怀中的羊皮卷,朱笔标注的"西苑丙字丹房"旁,那些原本诡异的飞鱼纹符咒正在渗出黑血,逐渐勾勒出新的图案——竟是东厂地牢的结构图。

  张小帅的瞳孔骤然收缩。锁骨处的旧伤开始灼痛,三年前钦天监大火的画面在脑海中闪现:父亲将半枚铜符塞进他怀中时,身后冲天火光中,督主的身影正站在观星台高处俯瞰。而此刻,那团暗红烟雾里传来的 chanting 声,与当年火场中萦绕不散的诡异声响如出一辙。

  "走!"他拽着苏半夏冲进雨幕。街道上的积水倒映着天空中翻涌的乌云,每一道闪电划过,都能看见水中漂浮的钩形血痕。当他们赶到东厂时,往日森严的大门敞开着,明黄灯笼在风中摇晃,照出满地狼藉的飞鱼令牌。值夜的番子横七竖八倒在血泊中,胸口都烙着半枚残缺的飞鱼印记。

  "李大人!"苏半夏在牢房入口发现了浑身浴血的东厂千户。李长庚倚着染血的立柱,手中紧攥着半截烧焦的密信:"督主......他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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