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兴奋不已,加强了拍打的频率和力度。
“啪、啪、啪......”
海面传来孤独而急促的声响。
文姐几个穴位之处,皮肤都已经被拍肿了,血丝泛起。
足足七八分钟之后,她身体开始恢复了常温,嘴里发出了一声娇吟。
“可以了......不要再拍了。”
话音刚落。
她彻底晕了过去。
我累得气喘吁吁,也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只得赶紧将她抱到了破损不已的船舱,避免让海风吹身。
万幸的是,文姐体温一直维持在正常温度。
半个小时之后,她悠悠转醒。
我将已被海风给吹得阴干的衣服披在了她身上。
文姐坐在船舱里,双手抱膝,有气无力地瞅了我们一眼。
“刚才......我差点死了吧?”
见她已经能正常说话了,我余悸稍解。
“文姐,你身体怎么了?”
文姐闻言,眼眶立马红了,头深埋在膝盖,嘤嘤哭了起来,泪水顺着腿,淌到脚丫子上,再滴到甲板,湿了一大滩。
我们面面相觑。
这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