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叶溪浅便抵达了庄王府。
高耸的朱漆大门紧闭,门口的守卫提着灯笼来回巡逻。
可叶溪浅仿若暗夜幽灵,身形一闪,轻而易举地避开了守卫的视线。
又一路悄无声息地潜入王府内部,畅通无阻,很快便来到庄王的卧室。
他应该是刚刚运动完,房间里还有那种味道。
还有些血迹。
这血迹想来定又是哪个女子的。
想到这里,叶溪浅顿时怒火中烧。
她来到庄王床前,居高临下地凝视着床上的人。
眼中仿佛结着万年不化的寒冰,幽冷的目光似要将庄王冻结。
“书书,启动障眼法。”
刹那间,一层朦胧的黑雾以她为中心,迅速向四周蔓延。
这样就没人看到她是男是女,是高是瘦,是胖是矮了。
即便他明日想追查也根本无从下手,毫无头绪。
准备好后,叶溪浅抬起右腿,狠狠踢向庄王的腰侧。
睡梦中的庄王遭受重击,瞬间从美梦中惊醒,脸上闪过一阵扭曲的愤怒。
可当他睁眼的瞬间,眼前只有一片混沌的黑雾,浓郁得如同实质,让他无法看清任何东西。
还没等庄王回过神来,叶溪浅当即隔空对着庄王连挥两下。
两道无形的气刃裹挟着凛冽的寒意,精准地击中庄王。
庄王只觉喉咙一紧,身体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死死束缚。
不仅发不出半点声音,连一根手指都动弹不得。
他惊恐地瞪大双眼,眼球疯狂转动,满是血丝。
叶溪浅人狠话不多。
并没有管他如何,目光扫过卧房角落的长剑,指尖微动,剑便破空而来,稳稳落入她掌心。
然后她没有丝毫犹豫,将剑尖精准抵住庄王的下半身那处。
她没有自带兵器,谁知道庄王会不会看出什么来。
庄王瞪大双眼,恐惧与绝望在眼底翻涌,身体因极度的惊恐剧烈颤抖。
然而,还没等他做出任何反应,叶溪浅手腕发力,缓缓推动剑身。
而她也并没有给他一个痛快,而是故意慢慢地磨。
剑锋割裂皮肉,发出细微而又令人毛骨悚然的声响。
庄王疼得无法形容,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更是无法逃离。
只能无能为力地感受着自己身上的滔天疼痛。
叶溪浅就是故意的,就是要让他清醒着感受这份痛苦。
想着他这些年祸害了多少女子,她便更加不会对他留手。
因此,她手上的动作愈发缓慢,每一下都似在刻意加深庄王的痛苦。
若不是她一直没想起来他,早在穿越过来第一天就阉了他。
就这样,叶溪浅手中的剑,继续缓慢地来回磨砺,每一下都带着十足的狠意,割扯着庄王的皮肉。
可惜,这作恶多端的身躯上,那令人作呕的器官本就不大。
没过多长时间,随着一阵轻微的撕裂声,一块血肉从庄王身上掉落。
“啪嗒”一声,落在冰冷的地面上。
叶溪浅目光如霜,盯着地上的血肉,毫不犹豫地用剑尖一挑。
血肉在剑尖上微微颤动,她手腕轻甩,将其狠狠扔进不远处烧得正旺的泡茶炉中。
庄王原本因剧痛而扭曲的脸,瞬间变得狰狞无比。
双眼瞪得滚圆,眼眶似乎都要炸裂,眼睁睁看着自己身体的一部分被投入火炉。
火苗瞬间蹿起,贪婪地吞噬着那块血肉,发出“滋滋”的声响,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作呕的焦糊味。
经此刺激,庄王两眼一黑,直接晕了过去。
叶溪浅又将他弄醒,确保他能这样清醒着疼一夜之后,便悄然离开了。
至于明天他会不会死?
看命吧。
做完这些,叶溪浅便如同一道黑色的魅影,一路回到侯府。
又巧妙地避开侯府内的所有守卫。
而后回到了浅乐居。
却意外瞧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在院外徘徊。
裴云深。
叶溪浅微微一怔,却并未上前,而是径直朝着房间走去。
踏入房间,屋内漆黑一片。
她熟练地关上门,刚站稳。
系统急切的声音便在脑海中响起。
【宿主还不快换衣服?不然等会裴云深进来看到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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