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找叶溪浅之前看过诊的各家夫人与贵女,如今身上的病症已经完全痊愈。
这段时间对叶溪浅大为推崇。
说她医术高明,药到病除。
那么这些人自然也都不会跟叶溪浅对着干。
毕竟是神医。
而且京城现在所有人都默认她和昭平侯是一对了。
众人一致觉得叶溪浅除了身份差一点以外,其他完全配得上昭平侯。
但是这一点两人都不在意,他们也就不会多嘴去说些什么。
但是却有一个人说了出来。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众人的欢声笑语如被利刃切断,瞬间戛然而止。
来者身着红白蹙金绣纱裙,裙摆处金线勾勒的缠枝莲。
随着步伐肆意摇曳 ,眉梢挑起,眼中满是毫不掩饰的轻蔑。
正是左相之女冯映棠。
她一来便看见被围在中间,仿佛众星捧月般的叶溪浅身上。
朱唇轻启,尖酸刻薄的话语瞬间打破了现场的和谐。
“哟,我还当是哪家高门贵女,竟这般出尽风头,得尽人心,原来只是个上不了台面的草民,平日里没一点大家闺秀的礼数,行事毫无体统,倒天天围着男人转,未婚前就和男子混在一起,也不嫌害臊。”
说到此处,她故意顿了顿,目光如刀,上下打量着叶溪浅,脸上的嘲讽愈发浓烈:“就凭你这乡野草民,还想当侯夫人?简直是白日做梦!我看呐,给人做妾都嫌你没资格。”
这话一出,现场气氛瞬间凝固。
有人想为叶溪浅辩驳几句,可对上冯映棠咄咄逼人的眼神,又都选择了沉默。
但围绕在叶溪浅身边的几人却不怕她。
刚想开口为她辩驳,叶溪浅便对她们摇了摇头。
尤其是对裴云槿。
此刻她小脸气呼呼的,眼神恶狠狠地盯着冯映棠。
叶溪浅也并不是打算忍让,只是这是她自己的事,她想自己解决。
因此安抚好几人尤其是裴云槿后。
她这才转头,目光径直落在冯映棠身上。
澄澈的眼眸里波澜不惊,既无被嘲讽后的羞恼,也无惧色,神色平静得如同无风的湖面。
“冯姑娘不是被陛下罚禁足三月吗?”
叶溪浅声线平和,像春日微风拂过耳畔:“怎么如今期限未到,你却会现身于此?”
冯映棠柳眉倒竖,杏眼圆睁,趾高气昂地回道:“关你何事?”
叶溪浅嘴角勾起一抹恰到好处的弧度,不急不缓地说:“是不关我什么事,我只是感慨有一个好爹就是好啊,即便陛下金口玉言,无法朝令夕改的事,左相大人一句话就可解决,所以我只是由衷羡慕冯小姐啊!”
这话可就太严重了,如同一颗重磅炸弹,瞬间在人群中炸开。
众人当即纷纷变了脸色。
雕花梁柱投下的阴影,在众人脸上摇曳不定。
冯映棠更是俏脸瞬间惨白,嚣张跋扈的神情消失殆尽。
惊惶无措,声音颤抖:“你……你胡说八道什么!”
面对冯映棠气急败坏的质问,叶溪浅却依旧笑意盎然,云淡风轻。
“我胡说八道?”
叶溪浅声音清脆,尾音微微上扬:“既然如此,那冯小姐不妨解释解释,为何陛下明令禁足三月,这期限还没到,你却能大摇大摆地出现在这儿?”
冯映棠张了张嘴,喉咙像被什么东西哽住,“我……我……”
支吾半天,愣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因为事实就是如此。
周围人的目光像密密麻麻的针,刺得冯映棠脸颊发烫。
豆大的汗珠顺着脖颈滑落,打湿了衣领。
叶溪浅见状,笑意愈发明显,如同春日盛开的繁花,眼神却锐利如鹰:“冯小姐解释不了,看来我所言句句属实,并非信口胡诌。”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现场一片死寂。
唯有冯映棠急促的呼吸声清晰可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