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到了夏天最热的时候咯;还有小暑呀,自然就是暑气比较小喽;最后说到大暑,那肯定就是暑气特别大的意思啦!”
话音刚落,坐在一旁的运费业不禁脱口而出:“牛逼!牛逼啊!这准法文书第五十七页所描述的四季之规律中的夏季部分,竟被你如此生动形象地阐释出来,在下实在是佩服至极啊!就连我这等愚钝之人,都对你这番高论深感折服!”
然而,就在这时,一直站在讲台上表情严肃的士大夫福政突然怒喝道:“放肆!这里乃是国子监,是供你们求学问道、汲取知识之所,岂容你在此胡言乱语、肆意捣乱!速速伸出手掌来,领受十五尺大板的责罚!”
面对夫子的斥责,四皇子华杨却毫无惧色,反而嬉皮笑脸地回应道:“夫子大人,您莫不是口误说错了?难道您想说的其实是让我拿着这十五尺板子去惩罚您不成?哎呀呀,如果真是这样,那可就太好啦!想我在这国子监里,既能尽情娱乐玩耍,又有机会对夫子动手动脚,当真是既快活又刺激!嘿嘿嘿……今日我定要将这人做得尽兴到底!”
听闻此言,那位士大夫福政气得脸都扭曲变形了,他怒目圆睁,额头上青筋暴起,咬牙切齿地直接吼道:“一天不打,上房揭瓦!”这一声怒吼如雷霆万钧,震得在场众人皆是一惊。
而一旁的四皇子华杨却满不在乎地挑了挑眉,嬉皮笑脸地回应道:“什么?您说是一天不打,我就会把房子都给掀了啊?哈哈,那这样对我的身体健康岂不是太好了、太有益啦?”说完还不忘冲福政做个鬼脸。
接着,四皇子华杨摇头晃脑地继续卖弄着自己对于节气的独特见解:“立秋节气嘛,顾名思义,就是把秋天像柱子一样给立起来呗;至于处暑节气呢,当然就是将那恼人的炎热暑气给处死咯;还有白露节气呀,依我之见,就是有一只浑身雪白的小鹿欢天喜地地朝我飞奔而来;再说说秋分节气,嗯……它还是老样子,就像是被硬生生分裂成了两半似的;寒露那就更简单啦,无非就是有只冻得瑟瑟发抖的小鹿哆哆嗦嗦地向我跑来罢了;最后说到霜降嘛,嘿,那更是容易理解,就是那种突如其来的爽快和享受毫无预兆地降临到身上,令人猝不及防,尽情享受一番哟!夫子,我说得对不对呀?”
四皇子华杨话音刚落,只见福政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他“噌”地一下从座位上站起来,顺手抄起身旁的一把尺子,三步并作两步冲到华杨面前,不由分说便对着他的手心狠狠地抽打起来,边打还边气急败坏地叫嚷着:“我让你胡言乱语!我让你信口开河!我看你还敢不敢如此放肆,如此乱说一通!”一时间,书房里充斥着尺子抽打手掌发出的清脆声响以及福政愤怒的斥责声。
就在这个时候,二公主华东质猛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动作迅速而决然地冲到前面,将她那四弟——四皇子华杨紧紧地护在了自己的身后。
说时迟那时快,士大夫福政手中的尺子恰好挥出,眼看着就要抽打在华东质那娇嫩的脸庞之上,但由于华东质挺身而出及时阻挡,尺子最终还是落了空。然而,谁都没有料到,一场突如其来的灾难正悄然降临到这位勇敢的公主身上。
原本就患有急性牙腐炎的华东质,病情还尚未突发性事件。如今遭受到如此猛烈的外力冲击,那把尺子无情地击中了她的嘴巴,使得她口中三十多颗牙齿中有足足十五颗瞬间脱落!刹那间,一股鲜血如箭般从她的口中喷射而出。
值得注意的是,这口鲜血并非源自于她的胸腔内部,而是那些因已经腐烂的牙齿所产生的脓血。华东质呆呆地望着自己沾满鲜血的嘴唇,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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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这番情景,士大夫福政顿时慌了神,他哪里还顾得上所谓的体罚规定,连忙焦急地喊道:“公主殿下,发生了这样的突发事件,必须赶紧传唤太医前来诊治啊!”福政心里很清楚,尽管体罚学生也是他作为夫子的职责所在,但此时此刻,公主的安危显然要比任何规矩都重要得多。
紧接着,运费业面色凝重地开口道:“二公主殿下,依在下之见,您似乎患上了急性牙腐炎。”尽管此刻运费业完全有资格直呼华东质其名,但由于这起突如其来的事件,为了坚守自己一贯秉持的原则和分寸,他毅然决然地改变了称呼,以尊称“二公主”来表达对她的敬意。毕竟,这种尊重是必不可少的礼节。
于是乎,华东质便在众人的簇拥下,急匆匆地被安置在了担架之中,一路朝着太医馆疾驰而去。到达太医馆后,一群经验丰富的太医们立刻围拢过来,纷纷伸出手指搭在华东质的手腕处,开始仔细地为她把脉诊断病情。
然而,经过一番探查之后,这些太医们却惊讶地发现,华东质的脉搏竟然毫无异常之处,一切都显得极为平稳正常。要知道,对于牙腐炎这类病症而言,出现这样的情况其实并不罕见。通常来说,牙腐炎的主要症结往往在于牙齿及相关部位的问题,而非直接危及到生命安全。可若是病情发展至较为严重的程度,那么后果将不堪设想——患者极有可能会永久性地失去一半的唾液分泌功能,并且整个口腔都会散发出难以忍受的腐臭气味;更为糟糕的是,牙齿会逐渐变软甚至最终导致永久无法咀嚼食物!如此严重的状况,即便是在现代医疗技术高度发达的今天,处理起来恐怕也绝非易事,更别提是在科技相对落后的古代了。
正因如此,面对眼前这位身份尊贵的二公主所患的疑难杂症,这群太医们也是束手无策、一筹莫展。无奈之下,其中一名太医只好满脸愧疚地向运费业拱手施礼,低声说道:“运费业兄弟啊,实不相瞒,咱们着实查不出来二公主究竟身患何病啊!从脉象上来看,二公主一切正常,并无任何异样之处呀”
运费业心中暗自思忖:“难道我真的对这件事过于关注了?”然而眼前华东质的嘴部不停地流血,无论如何都称得上是一件大事。于是他开口说道:“不,她的脉搏还算平稳,但问题肯定出现在其他部位,并非那种直接威胁到生命的情况。虽说目前尚未危及性命,但还是有可能失去一些重要的生理功能。所以,还需要进一步做更多的检查,尽可能地减轻这病状可能带来的负面影响。公主殿下,近来您的饮食要多加小心,建议换成比较容易咀嚼的食物,以免给牙齿增添过多的负担。”华东质轻声回应道:“谢谢你,运费业,我会留意的。”
时间来到公元 5 年 11 月 28 日,在距离此地 1.4 万里之外的精制汗国的王廷之中,大汗精制学面色阴沉地问道:“还有什么坏消息吗?”一名士兵赶忙上前回禀:“启禀大汗,秋真国已经攻破了我们的产建城,而且他们只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