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的旧伤便能彻底痊愈了。”
宴清已经穿戴整齐,人模人样道:“事不宜迟,我们这就出发。”
沈玦斜卧在榻上一手撑着额头望着他,半晌,低低笑了一声:“师尊往日都要徒儿哄着去,今天怎么这般积极?”
宴清老脸微红,掩饰性的轻轻咳了两声,一脸正色道:“话不要乱说,为师一向都是如此积极。”
沈玦慢吞吞的从榻上起身,松松垮垮的系了下腰带,偏头看向宴清:“走吧,师尊。”
后山冷泉里的水一如既往到冷的人直打哆嗦,好在已经多少习惯些了,但疏通完筋脉宴清还是像虚脱了一样,使不上半点力气,每次都是由沈玦将他抱回竹舍。
今日也是如此,宴清像条死鱼一样任由沈玦抱在怀中,只是刚刚来到竹舍前,宴清就下意识的觉得不对劲。
沈玦的脸色也是陡然阴沉了下来,“来的倒是不慢。”
话落,面前的幻境结界瞬间化为万千光斑,宴清眯着眼去望,还没看清来人,就听到一声怒喝在耳边蓦然炸响。
“你们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