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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学军被大家这么一逗,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露出一副憨厚的笑容,算是把这件事情揭过去了。
就在大家还在谈笑风生的时候,突然听到校门口传来了门卫的报告声。
原来,孙总队长的卫士长来到学校看望古之月了。
不一会儿,古之月就匆匆赶到了学校的接待室。
古之月一进门,就看到刘卫士长身着笔挺的军装,站得笔直。
刘卫士长见到古之月后,立刻“啪”地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然后说道:
“古排长,总队长让我给您带句话。”
古之月一听,心里不由得一紧,
他连忙拉着刘卫士长走到一个僻静的地方,急切地问道:
“总队长有什么吩咐吗?”
刘卫士长看了看四周,确定没有其他人后,才压低声音对古之月说:
“自从来到渝城之后,总队长就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
何总长和宋部长一直在拼命保他,白长官那边才没有对他下狠手。
可是现在南昌已经陷落了,长沙会战眼看着就要打起来了,
咱们缉私总队想要上前线去参战,军委会却愣是不批准啊——
小主,
听说这都是白长官在里面使绊子呢!”
古之月紧紧握住拳头,手指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微微发白,
他的声音像石头一样硬邦邦的,带着毫不掩饰的愤怒和不满:
“总队长怎么能咽下这口气呢?”
刘卫士长脸上露出一丝苦笑,
他无奈地摇了摇头,
说道:
“总队长都快急疯了,嘴上都起了燎泡,天天在打电话问问都匀练兵的情况,
就盼着能早日出这口恶气。
宋部长倒是一直在想办法,可上头那些人啊,
一个个都有自己的小算盘,根本不把我们放在眼里。
总队长让我告诉您,他过不了多久就要回都匀了,
让您在军校安心学习,说不定哪天就能派上用场了。”
古之月沉默了好一会儿,他的眉头紧紧皱起,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终于,他像是下定决心一样,从兜里摸出半块压缩饼干,
塞到刘卫士长的手里,说道:
“麻烦你替我给总队长带个话,就说古之月在这里一定会好好学习,
回去之后一定把弟兄们练得嗷嗷叫,
只要总队长一声令下,就算是刀山火海,我们也绝对不会皱一下眉头!”
刘卫士长郑重地点了点头,他把压缩饼干小心地收起来,
心想压缩饼干这可是紧俏货,到底是中央军校,后勤补给真是渝城独一份。
然后翻身上马,用力一挥马鞭,那匹马如离弦之箭一般疾驰而去,
很快就消失在了远方的道路尽头。
就在古之月往学员教室走的时候,徐天亮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突然冒了出来,
他操着一口流利的金陵话,透着一股机灵劲儿道:
“嘿,古之月,你刚才跟刘卫士长说啥呢?
古兄,我方才听见刘卫士长提长沙会战。
咱们学员队天天练战术课,总不能光练不用吧?"
古之月拍了拍他肩膀:
"急啥?该咱们上的时候,谁也拦不住。"
正在大家议论纷纷的时候,
突然从远处传来了张教育长那带有浓厚安徽口音的呼喊声:
“都集合!有重要通知!”
听到这声呼喊,众人纷纷停下交谈,迅速跑步列队,动作整齐划一。
很快,大家就看到张教育长手里挥舞着一张纸,
站在队列前方,用他那独特的抑扬顿挫的语调说道:
“诸位!十八集团军的叶参谋长不日将会前来咱们军校讲学,
他要给大家讲讲游击战的精髓所在……”
赵学军啃着生黄瓜插话:"就是打平型关那个?"
"你懂个卵!"
徐天亮突然扯开学员服,露出内衬的《论持久战》油印本,
想起了不久前在回马岭,赣北游击队的任政委临分别时,送他的这本《论持久战》,
"叶参座在渝城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