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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现银不多,金饰多。
随便挑拣几件就能融出一个金饼。
因此,在余采看来,这份谢媒礼不多不少正好。
这次叶厘要是再拒绝,那他真会难过的。
叶厘:“……”
账不能这么算。
这是一笔巨款,巨款!
怎么能用轻描淡写的语气呢,这可是两个金灿灿的大饼,不是普通的烧饼!
古代的一两,一般都有三十多克。
他计算过了,在大夏,一两银子大概是三十五克。
六两,那就是三十五乘六,共二百一十克。
十二两,那就是四百二十克!
四百二十克!
按照他穿越前的金价来算,这是一笔几十万的巨款啊!
他采哥出手可太阔绰了!
“厘哥儿,发什么呆呢。”
余采看叶厘盯着两个金饼发愣,便轻轻摇了摇他的手臂。
叶厘很快回了神,解释道:“激动的。头一次见这种场面。”
一百二十两白银,他有。
可价值一百二十两的厚实大金饼,他真没有!
是以一时间就有些激动。
他伸出手摸了摸两个金饼。
每个重达二百一十克,颇为厚实。
这种大饼,他还真拒绝不了。
于是他笑着看向余采:“谢谢采哥,这个我喜欢。”
“以后留着当传家宝。”
余采闻言也笑:“以你的财力,只拿这两个饼当传家宝?”
“不一样嘛,毕竟是我这辈子得到的第一对金饼。”
意义重大!
要不是这两个金饼,他还意识不到自己只靠着作坊,就能月入一二十万——他之前接触的全是银两,没这样换算过。
现在一算,啧,他可真了不得啊。
余采闻言,轻轻点头:“也是。不过,除了这两个金饼,还有一样。”
“还有?”叶厘惊讶:“是什么?”
余采解释:“之前,我大哥成亲,余县尉给了他五百亩田地,叫他收租贴补家用。如今我成亲,余县尉也给了我五百亩。”
“你不是想买地吗?我转给你五十亩,如何?”
叶厘:“……”
好家伙!
幸亏余采是他采哥,不然真想和这些有权人拼了。
他想买地买不到,人家余县尉一出手就是五百亩!
他瞬间抱住了余采的手臂,一脸感动:“好采哥,谢谢采哥,今后你就是我亲哥!”
余采被他的反应逗笑,弯腰从梳妆台的抽屉里拿出一个木盒。
这木盒里放的是地契。
这五百亩数量虽多,但并不是连绵一片的。
有二十一年前的那场教训在,今上下严手惩治贪官,余县尉虽是县尉,但也不敢为了占地搞出家破人亡的惨剧。
这些田地,是余县尉利用职务之便买下来的。
买卖田地必须得去官府更换地契,他给办理此事的书吏打了招呼,当普通小百姓去县衙办手续时,他就趁机截胡。
他是按照市价买,不故意压价,他又是县尉,于是普通小百姓更倾向卖给他。
靠着这个法子,这些年来他置了一些田产。
但颇为零碎,遍布全县。
总数是多少,余采不知道。
但现在他给,那余采就拿着。
他和他大哥若不要,那就便宜仇人了。
他将盒子推到叶厘跟前:“这些地契,你瞧瞧,看你想要哪里的,都是中等田和上等田。”
叶厘立马道:“我买不起上等田,中等田就行。”
一亩上等田,高达三十五两。
别看他刚才还在震惊、得意他月入百万,可谁叫他如今身处大夏呢。
他挣的是银子,那花的也是银子。
他作坊运转一个月挣六十两,却只能买上一亩上等田。
所以他还是买中等田吧,经济实惠,一亩只要二十二两,便宜了不少。
五十亩加一起,也才一千一百两。
作坊运转一年半就能买下来。
“不过,采哥,这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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