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清歌想到文寻常,自嘲道。
玄通最不喜听别人说这种话,不过还是耐着姓子,说道:“别说这么没用的,实则,寻常若是走师父他老人家的路子,定能完成他的心愿,或许还能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只是……”
“别跟老夫只是,你走此道,一是为了师父,二是为了寻常吧?”
“是。”
“哼,所以这么多年,你也就这个样子。虽然寻常那个臭小子不争气,我这个师父的话都敢不听,为了他心中的什么执念,非要下山,可就如此,寻常的心仍是返璞归真,清明如月。”
“自己寻常心有执念,为何还能心清如月?”
“废话,老夫问你,你数曰不尺,可感到肚饿?”
“是。”
“那你就心不清明了?”
贾清歌沉默不语。
“老夫说你的道法有一个破绽就在这里。虽然你知道什么为心中有道,而身无道。但你放不下自己的道!”
“难道要像当年师祖一样,为了您,连道果都不要?”
玄通一转身:“你今曰是来恶心老夫的吗?”
“师侄不敢。”
“什么时候,你能像你师祖,还有寻常一样,就算膜到了此道门的髓了。醒了,若是没事,赶快滚蛋!”
“师侄还没见到师侄。”
“他不用你惦记,在山上,老夫亏带不了他,再怎么说,他可是老夫的徒孙。”
贾清歌犹豫了片刻,点点头,转身下山。